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坐起來的時候還伴隨著頭疼,用手揉了揉腦袋,又揉了揉眼睛,四周清晰了起來,可能是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這一覺睡的不太舒服。
伸了個懶腰之後,看了看表,臥槽,都下午了,怪不得睡的頭疼,這麼長時間的覺能不頭疼嗎?我走進衛生間洗了把臉,清醒了點。
本來想去找婷婷的,可是我又怕說漏了嘴,畢竟她哥的屍體失蹤了,雖然還不知道是人為的還是他自己走的,怕婷婷會想多,所以就沒告訴婷婷。
不管怎樣,我一定要查出來,給婷婷一個滿意的答複,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間,準備再去大師家了解一下情況,這時,從我身上掉出了一個紙條,我撿起來一看,差點忘了。
這是醫院看大門的那個老頭家的地址,他讓我今天下午去找他,說是他有能證明小可是鬼的證據,雖然我不太相信他,但是為了證實一下我還是打算去一趟吧。
這時我注意到那隻貓又不見了,奇怪,它不是昨天很不舒服嗎?難道今天好了,又跑沒影了,現在感覺還是養條狗比較靠譜,起碼不會莫名其妙的失蹤。
我也沒管那隻貓,我看了眼那老頭的地址,由於昨天晚上光線不好,沒看清楚,現在我一看,差點沒嚇屎我。地址居然是化工路火葬場附近。
我懷疑了火葬場附近有人住嗎?不管了,既然讓我去了,那我就看看去反正是大白天的,我就不信還能見鬼了不成。走到樓下,本想打個車去呢。
攔了好幾輛車,可是司機都說不去那。也不知道那個地方真的有那麼可怕嗎?不會讓我徒步去吧,況且我還真不知道這化工路在哪?
於是我又等了一會兒,又攔了幾輛車,可是司機還是說不去那,最後有個司機說那個地方禁車,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沒辦法,徒步吧。
於是我打聽了一路,終於在一個路人口中得知這化工路離這很遠,他給我擬了份詳細的地址,我照著地址各種繞,穿過幾條街,繞過幾棟樓。
最終在宏新路與富國路的交叉口看到了化工路的指示牌。我往著化工路一瞅,怪不得說是禁車呢,路麵坑坑窪窪就不說了,這條路也不算太窄。
可是看上去已經好多年沒有修過了,黑油栢路上布滿了滄桑,道路兩旁的路燈已經鏽跡斑斑,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被風一吹吱嘎作響。整條公路上沒有一輛車,甚至是沒有一個人影。
看到這我感覺有種被耍的感覺,可是又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這條路即使在白天也能給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窒息的恐懼蔓延至整條路上。
我咽了口吐沫,走上了這滿是荒涼的化工路。道路兩旁高低錯落的破舊平房上印著大大的“拆”字,看來不久後這裏要蓋樓了。
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這裏的蒼涼氣氛,現在正是秋天,路上枯萎的落葉隨風在地上翻滾著打轉,一陣旋風吹過,把地上的落葉帶離的地麵,在空中旋轉著,形成了漂亮的龍卷形態。
很多人都誤以為這旋風是小鬼刮的,大師曾跟我說過,這旋風的出現是陽氣的上升陰氣的下沉而產生的,陰與陽相互纏鬥才產生了這美妙的現象。
我照著地址走了大概十分多鍾,可是卻始終沒有看到什麼火葬場,這時,我目視前方,看見一把凳子擺在了路中央,遠遠的看過去,四周蒼涼的景象配上一把凳子,感覺毛毛的。
我現在開始懷疑這看大門的大爺上下班是怎麼做到不遲到的?要麼提前幾個小時,要麼玩命的狂奔,從這裏到醫院的距離可不是用時間來衡量的,隻要你還沒累死,就有希望爬到醫院。
沒辦法,誰讓這裏禁車呢,我又走了一會兒,正打算放棄了回家睡大覺呢,這時,終於看到了化工火葬場這個指示牌。我了個去啊,真尼瑪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