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久月的病情開始漸漸有了起色,整個人看上去氣色也好了不少。
而白芳玉,自從見過金爾迪以後整個人就消失了,白涼哲聯係不上,也不想去聯係。
白涼哲最近聯係上一個,在米國的醫療機構,據說對宋久月的這個病症掌握程度是世界頂先,他們正在商量,要不要把宋久月送去美國。
這個時候,監獄那邊傳來消息,金爾蓮出獄了。
“久月,我們今天去接爾蓮姐,要和我們一起去嗎?”黎嬋一邊換衣服一邊對坐在一邊看書的宋久月說。
宋久月看了看窗外的陽光。是啊,爾蓮要出獄了,時間過得真快。她放下手裏的書本,起身找了一件燈籠袖的長裙。
“陽光這麼好,又可以去接爾蓮又可以曬曬太陽,不出去多可惜。”宋久月心情不錯,換上衣服,和黎嬋一起去客廳。
白涼哲和金爾迪已經等著了。他們幾人一起去監獄門口,黎嬋還準備了一束黃玫瑰。
他們到監獄門口的時候,已經很多人都在這裏了。九點一到,那些人都接到了自己的親人,有得抹眼淚,還有的激動地說不出一句話。
四個人盯著大門口看,一直等到周圍的人都走光了,金爾蓮的身影才出現在門口。
“爾蓮!”黎嬋衝上去,抱住金爾蓮,被金爾蓮一把推開。
“被碰我,沾了晦氣,回去再聊。”金爾蓮的聲音變成了柔柔的,一點也不如從前那樣清亮,但這樣的生育反而多了一種柔情似水的感覺。
白涼哲一手插袋,一手牽著宋久月,金爾蓮眼裏的感激很明顯。她看到一邊的金爾迪之後,眼圈一紅,喃喃的說了句“謝謝你,哥……”聲音低不可聞,可金爾迪卻聽得清清楚楚。
他咬了咬嘴唇,攬過金爾蓮的肩膀“我不怕晦氣”怕金爾蓮會拒絕他連忙補了一句。“走,我們回家!”
金爾蓮低著眸子,咬著嘴唇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回到白家,慶祝過後,各自忙各自的,但都差不多是找金爾蓮說話。
大家都走了一圈兒以後,宋久月才拉著金爾迪去了小花園。
“謝謝你的原諒,久月。”對於從前的事情,金爾蓮至今還曆曆在目,她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宋久月。
宋久月笑笑說“我沒怪你,我們每個人都需要成長,你也是。”她捏了捏金爾蓮的手接著說“你不在的日子裏發生了很多事情,以後他們應該會慢慢跟你說的。”
金爾蓮一怔“他們?那你幹什麼去?”
宋久月背過身去,盯著一朵才盛開還掛著露水的花說“我要去米國。要去多久,我也不知道,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回來,可是,回不來的幾率會更大。”
宋久月望了一眼白涼哲在的方向,隔著落地玻璃窗,她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白涼哲的背影。
“久月,你怎麼了?為什麼我一回來你就要走?是不是我不該回來?”金爾蓮鼻子一酸,難道真的隻要有自己在的地方都不能有宋久月嗎?
宋久月搖頭。“不關你的事情。不但跟你沒關係,我還要感謝你,要不是你回來我是不放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