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白芳玉的這段日子裏,白涼哲將所有的財產全部轉移到了宋久月的名下,他要的就是白芳玉竹籃打水一場空,就算她逼著自己和宋久月離婚了沒有用。
然而在這隻不過是最後的一道保險栓。
白涼哲不會讓宋久月和自己離婚,因為白芳玉的籌碼他已經全部窩在了手裏。
白芳玉想要以故意傷害致人傷殘的名義去告宋久月,然後讓她坐牢。一開始白涼哲根本沒有把握能夠搞定白芳玉,通過那麼就的谘詢,他想明白了一個事實。
按照白芳玉的口述是,她看見宋久月推倒了董永香,然後才救助她。那麼,按道理她看見的時候董永香才剛好陷入昏迷,為什麼診斷書上顯示的是,董永香的昏迷時間至少超過了兩個小時呢?
要滿足這樣的條件隻有兩個,一個是宋久月推倒董永香的過程花了整整兩個小時,還有一個就是白芳玉撒謊。
先別說白涼哲從來沒有懷疑過宋久月,但從這一點上麵來說,白芳玉就輸了。
可笑的是,白芳玉一直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掌握了整個大局,而白涼哲也懊惱,自己怎麼沒有一早想到這麼多。
周末的時候,白涼哲在書房看律師分析的案列及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
“叮咚~”門鈴聲想起讓他有些意外。畢竟住在這裏的每個人都有鑰匙,而他這裏一般也不會有陌生人來訪,那麼這個來的人會是誰呢?
他放下手中的檔案資料,下樓開門。
“……”開門後的白涼哲驚呆了!門外根本就沒有人,而是一座小山一樣大小的各式各樣的禮盒!
這些大大小小的禮盒被一個紗網袋裹著。誰送的?他反應過來,趕緊出門,門外空無一人。他跟著追出門廊,連外麵的走道上都沒有人。
難道是久月?
一想到這裏,他的眉頭擰巴起來,看起來嚇人得很。“久月!”“久月你在哪?我知道你在附近!”“久月!快出來我看見你了!”
裏裏外外都找遍了,也沒看見宋久月。
躲在綠化帶灌木叢的宋久月籲了一口氣,總算是放心了。她從口袋裏掏出一瓶水,一小瓶藥。
白涼哲回到門邊,最上麵的禮盒蓋子上沾著一個小箋子。
“親愛的老公,請讓我最後一次喊你老公。這些禮物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和你在一起這麼久,從來沒有送過一件像樣的生日禮物。我怕明年,後年,我都沒有辦法再親手送你,所以一次性把所有禮物都準備好了。以後每一年你的生日,你就自己拆吧。老公,不管我在哪裏,我都祝你幸福。”
熟悉的字跡,上麵還能看到淚珠低落的痕跡。白涼哲把箋子放回原處,瘋也似得又重新找開了。
剛剛在對麵大馬路上沒有看見她的身影,她肯定還在附近!
宋久月剛把兩顆藥放進自己的嘴裏,水到了嘴邊,猛烈的困意襲來,遞到嘴邊的水瓶跌落在地……
聽到水流的聲音白涼哲才看向這邊,久月的身子已經軟軟的到了下去。
“久月!你怎麼了久月!”白涼哲一手扯起宋久月抱在懷裏,疾步往車庫走去。“你怎麼這麼傻啊!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