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別墅,醫生正在給宋久月的腳踝消腫,好在,除了崴了腳並沒其他的傷。
綁架宋久月的那幾個人也被帶回了局子,硬氣的是,他們居然打死不說幕後人是誰。
“隨他們去吧,畢竟我也沒事兒了。”白涼哲想要讓那幾些人蹲牢房,宋久月在旁邊勸道。
白涼哲看了看宋久月,放下電話,出了房間。
宋久月失蹤的時候,最著急的是他,最先跟宋久月鬧別扭的也是他。宋久月朝坐在一邊的溫吾凡撇撇嘴。
“吾凡,你這次來,是專門來看我們的嗎?方魚怎麼沒一起來?”
“……”麵對宋久月的問題,溫吾凡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對於方魚,他想解釋的太多。
因為先前唯念的挑撥,方魚幾乎要和宋久月決裂,但是現在,別說是跟宋久月置氣了,就是她坐起來說句話,溫吾凡都覺得這個世界一定是在眷顧他了。
發現溫吾凡的臉色變了變,宋久月又問“方魚怎麼了?”
宋久月的再三追問下,溫吾凡才終於開了口。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受傷太嚴重的後遺症,從結完婚以後,方魚就開始時常昏倒,最後去檢查,才發現器髒病變,雙腎都已經開始萎縮!
“你怎麼不早說!我要去看方魚!”宋久月沒注意腳上的傷,猛的站起來,疼得齜牙咧嘴,依然咬著嘴唇,把各類證件方自己包包裏麵放“走,我們現在就走!”
溫吾凡愣住了。這是宋久月嗎?她們兩個不是鬧掰了嗎?
“那個,久月,你不生方魚的氣了嗎?”還有一件事情,溫吾凡想要告訴宋久月,但是又怕遭到拒絕。畢竟這種事情,就算是親屬之間都有拒絕的理由。
剛走到門口的宋久月轉過身,眯著眼睛看著溫吾凡。對於方魚,宋久月早已經當成了濃血親情。
溫吾凡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是因為我還有事情想請你幫忙,如果你不肯幫,方魚可能隨時……”都有可能死掉。
後麵的話就算溫吾凡不說,宋久月也能猜得出來。
“不管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要是非得明算賬的話,自己現在的生活多半都是方魚拿命換來的,要將自己的命還給她很簡單。
搞清楚自己要做什麼之後,宋久月還是堅持要跟溫吾凡走。
去了帝都,休息了兩三天,宋久月就被和方魚一起推進了手術室。
一場手術,連著做了29個小時才結束。再次被推出來的時候,兩個人都進了ICU。溫吾凡穿著無菌服,居然先去了宋久月的病房。
“真的很謝謝你。”溫吾凡站在床邊看著麵色蒼白,幾乎奄奄一息的宋久月。“如果不是你,隻怕方魚……”
“吾凡,別說了。我欠方魚的,拿我的生命去還都還不清,你要是再說這些,我便欠得更多了。”
宋久月說話也沒有力氣,嗓音變得低沉嘶啞。
溫吾凡的心顫了一下,從宋久月的病房裏退了出來。
他捏著自己的手機想了好久,還是撥通了白涼哲的電話。這件事,他們都沒有和白涼哲說,因為他們都知道,白涼哲肯定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