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揚臉色一僵,他說“白涼哲,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跟我作對。”
“楚先生,你誤會我了,我沒有這個意思,以後還仰仗楚先生您的福光呢!”白涼哲心裏一陣鄙夷,他故意將話說得大聲,就好像,在告訴周圍的人,他KPS,全都是仰仗楚揚才有今天。
周圍的人,雖然沒有人明目張膽的望著他們,但是耳朵都是賊豎賊豎的,就是想知道這倆到底在說什麼悄悄話。剛剛白涼哲這一說,周圍的人紛紛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以前很多人,都覺得楚揚是個兩袖清風的,在公眾麵前也是不苟言笑兢兢業業,而現下,白涼哲無疑是給他臉上做了個記號,告訴大家,以後有事,都可以找他楚揚了。
白涼哲這一步,無疑觸碰到了楚揚的底線。既然白涼哲不讓他走,那麼他就不走。
他臉色黑得像是墨水,舉著杯子的手,輕輕的捏了捏手指,這時候幾個至少一米八以上的黑西裝大個兒都朝這邊圍了過來。
白涼哲想要脫身,已然來不及了。
他抹了一把冷汗,懊悔之前的衝動,也是來不及了。索性幹笑兩聲,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舉著酒杯要找楚揚碰。
宴會場上,找別人碰杯確實是化解尷尬的一個好辦法,但是不代表,這個方法所有人都會買賬。不買賬的人,楚揚就算其中一個。
楚揚一轉身,麵向已經圍上了的人,將手裏的杯子交給一個侍者模樣的,說“去,重新倒兩杯酒來。”
侍者立刻會意,不出半分鍾,侍者重新端著托盤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楚揚似笑非笑,半搶半奪的拿走白涼哲手上的杯子,塞給他侍者剛剛拿來的酒。
“說起來,咱倆還從來沒有好好的喝一杯呢~!”說著,楚揚自己拿起托盤上的另一杯酒,嘴角掛著一抹詭異的笑,朝著白涼哲的杯子碰去。
“這酒,你得喝完,最好,一~滴~都~不~要~剩~”楚揚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句話,紅果果的威脅讓白涼哲心裏很是不好受。
白涼哲瞥了瞥周圍虎視眈眈看著他的一票大漢,將酒杯往自己嘴邊送去。
看來,這酒有問題,看來,卻是非喝不可。他眼睛一閉,咕嚕咕嚕像是喝水一樣,半杯香檳已經見底,透過玻璃酒杯,白涼哲看見,楚揚的笑意更是放肆而詭異。
宋久月從剛剛偷離開之後,直接去了會場的樓上。
樓上是長長一排酒店房,專門為了酒會客人休息準備的。她是要來堵凱蒂的,因為她之前瞄見凱蒂上了樓。
比較苦逼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凱蒂進了那間房間,為了不被人瞧見,隻好在安全出口樓梯的門後麵偷偷的等著。
宋久月時不時的看表,半個小時過去了,她都要懷疑,時不時和凱蒂錯過了的時候,凱蒂從一個門裏出來了。好在,她隻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