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到常青沒有追到那個人,蕭離他們也慢慢地跟隨了過去,下了駱駝,把隨身的物品及從鬱黎鎮買來的生活用品搬到房間之內。
“這就是你們住了五年的愛的小屋呀?”蕭離感慨道。
“老大,我們怎麼可能在這住五年呀,這裏隻不過是臨時居住的地點。”薛幸說。
“就是了!老大你也知道我們來這的目的呀,”鴻雪說著。
“開玩笑的了,我們當然知道你們建好後,就離開了這裏,雖說你們長期生活在大漠,卻沒有長期生活在這裏,你們也是四處奔波。”蕭離說。
“看來我們的每一步行蹤都被老大掌握著呀!”薛幸笑著說道。
“先別說這些了,我們在沙漠上走了那麼長的時間,肚子餓了,趕快先去弄點吃的。”常青叫著。
“才跑了一會,你就覺得餓了,”素雲說著。
“沒事,過會就可以吃飯了!”鴻雪說。
“你還好意思吃飯,剛才人都沒追到。”蕭離說。
“不是我沒盡力呀,隻是這沙漠一著地就是軟綿綿的,即使自己有渾身的力也使不上來呀!”常青委屈的說道。
“蕭離哥哥你還是別說他了,我看那個人有點功夫,而且我感覺他對這大漠很熟悉,會利用這大漠的沙子一雜眼的功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的。”素雲說著。
“還是師妹好,幫我說話!”常青說。
“我才沒有幫你說話呢!我說的是我所看見的事實而已。”
“是了,是了,就是師妹實在!”常青說著。
“你們別說了,剛才那個人是我的朋友而已,看你們在那真半天!”薛幸說著,我們幾個人有點不可思議,隨後鴻雪也解釋道:“是的!那個人叫薛六,這名字還是薛幸給他取的。”
“什麼?你們明明知道那人,為什麼不告訴我,老大和師妹開了半天的玩笑。”常青說著。
“看你們盡在那說,又沒問我,而且當時想告訴你的隻是我話還沒到嘴邊你就飛出去了呀?”薛幸解釋道。
“好好!算你們說得有道理,但你們又是怎麼認識他的呢?”常青繼續追問。
“他到大漠的時候就暈倒在剛才我們來的半路,那時的他奄奄一息了,渾身都是傷口,傷得很重,是我和鴻雪帶他到我這裏養傷的,傷好後又失去了記憶,他不記得了他身上所發生的任何事,甚至連自己是怎麼受傷的都不知道,我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叫他,所以我把我的姓給了他,隨後看他的手是有六指,所以就叫他薛六了。我說得夠清楚的了吧,誰還沒聽懂?”薛幸像繞口令似的說了一大段。
“聽懂了!看不出平時很不說話的你,才來大漠五年,你就變成口若懸河了!”素雲笑著說,眾人也笑了起來。
“別笑他了,你們坐著喝酒,我和素雲去做些吃的。”鴻雪說完拉著素雲的手走向了廚房。
“現在能看看你的莫離了吧!”常青問道。
“莫離!不在這裏,明天帶你們去看,行不?”薛幸說。
“不是吧!我們都想一睹為快的!”蕭離說。
“老大,你也知道江湖險惡,想打那把劍的主意何止一個人呀,我自己隨身帶著不是自找麻煩嗎?”薛幸說。
“那你現在麻煩不是更大嗎?你隨身帶著的青龍劍更是江湖中人夢寐以求的,你不怕危險!”蕭離說。
“這把劍在江湖中隻是個傳說,有幾個人真正見過呢?”薛幸擦拭著身上的寶劍說著。
“如果你遇到見過的那幾個人,說他們也是武林中頂尖的高手了,怕是很難對付了!”常青說著。
“啊!你說得是,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說完趕忙找了塊布把劍包了起來,常青和蕭離看了笑了起來。
“對了,常青能說說你是怎麼找到青龍劍的嗎?”薛幸問。
“正好!我也想知道。”蕭離也說。
問常青這個問題的時候,常青表情輕鬆變得凝重,好像在思緒著什麼?很久很久才歎了口氣說:“早知道你們會問,那是我在離開我們村落的第二年,我到了南宋境內的古滇國。”“你怎麼跑那麼遠的地方去了,聽說那裏的古彝人很野蠻的。”薛幸說著,“你還要不要我說下去呀!”薛幸比了個手勢,表示叫他繼續說下去。“你們所說的古彝人,很野蠻那隻是個傳聞而已,其實他們為人很和善,謙卑的、為人也很熱情好客,隻是那個地方很窮戰亂使他們飽受煎熬,然後我就開始接濟他們,身上的錢很快就用完了,隨後我就潛入達官貴人的臥房盜取財務來接濟他們,我每盜一個地方都會留下字條:“來之!”兩字,久而久之當地人都叫我:“來之,”“啊!什麼你就是盜俠來之?怪不得我這幾年不知道你的行蹤呢?”蕭離很是驚奇。“是呀!在那裏沒人知道我真實的身份,所以老大你就不會知道我的行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