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聽過那個黑影,白天他們像一般的平民百姓,黑晚卻疾如風,快如電,他們每每做完按,人已不見隻留下長長的黑影,因而得名。”馬實說。
“看來你知道的也比我們多呀!”薛幸說著。
“這件事在江南一帶早就傳開了,甚至更遠的地方。”馬實解釋道。
“說得也是,黑影這個組織江南一帶很是猖狂,無惡不做,聽說著個組織的頭領是個很凶惡的人,武功極高,根本沒人知道他真實的身份,”是吧老大,常青說完卻突然問了我一句。
“他們的頭領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有這麼個組織而已,”蕭離說看看常青,因為常青知道蕭離知道那個頭領的資料,但常青沒有追問。
“既然這麼說,師傅也有可能是被所謂的黑影組織殺的,也有可能是被朝廷派人殺的,那我們又從哪兒查起呢?”鴻雪說著。
“其實在簡單不過了,現在我們有兩條線索,總比沒有的強得多,我們八個人正好分兩批人,去調查此事,”常青說著。
蕭離覺得常青說得很有道理,現在就得看蕭離怎麼分人了,可蕭離還沒說話,馬實就先開口了:“我和弟弟及天際加上鴻雪我們去查黑影組織,你們幾個去朝廷查,這樣就簡單多了。”“不行,我才不和你們一組呢?我也要去查朝廷那裏,我要和老大一組,”鴻雪叫著。
“好吧!好吧!你和老大一組,我們三個一組,”馬飛說著。
“你們三個我怕你們人手不夠呀,剛才也說了黑影組織的頭領很厲害呀!”蕭離說。
“放心吧,老大我們能應付的。”天際這時才說話。
“那好吧,你們萬事小心。”蕭離說著。
“幹嘛現在就說這些呀,是不是老大心疼薛幸送的酒呀,在打發我們走嗎?”馬實說著。
“不是這個意思了,酒多得是,能喝多少喝多少,我隻是趁著大家還沒醉,所以先做個安排,明天的事就這麼決定,現在大家喝酒。”蕭離說著。
可這是馬飛突然站起來說:“你們喝著,我先走了,明天你們叫我。”沒等我們反應過來,馬飛卻消失在寂靜的黑夜中。
“我弟弟就那個德性,你們也知道的,不用去管他,來咋們喝咋們的酒,”馬實說道。
“我猜你弟弟現在不是去睡覺,而是去了往屍林,”常青說著。
“軍師不愧是軍師呀,我想也是,他連今天師傅最後一麵都沒見到,當然要去見見了。”馬實說道。
“可他怎麼知道師傅的屍體是在屍林呢?”薛幸提出個疑問。
“你怎麼那麼笨呀!我們村中死去的人不都在屍林嗎?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馬實說完,隻見天際扯了扯他的衣服,馬實還沒反應過來,隻是說:“天際醉了就回去睡覺,瞎扯我得衣服幹嘛?”
“馬實,醉的人應該是你吧!”鴻雪笑著說。
“為什麼這麼說呢?”馬實問道。
“你不知道吧,能進屍林的最起碼要再村中生活二十年以上的人才能進的,這點你應該很清楚呀,師傅來我們這有二十年嗎?沒有吧,我們每個人都知道這件事,難道就你和馬飛不知道,所以說師傅被放在屍林隻能是我們幾個和村中的人知道,他剛回來的人怎麼可能知道呢?”薛幸說。
這時馬實知道天際為什麼要扯他衣服了,是怕他說漏了嘴,但馬實還是很鎮定的說:“看來我是真地醉了,這點事還能忘了,師傅是給我們村有過貢獻的人,所以村長才破格讓他在屍林的樹棺那,也許是馬飛也猜到這點了呢?”
眾人見馬實無力的狡辯卻誰也沒有拆穿,隻是天際說:“看你醉得這樣,走吧我送你回去,”馬實見杆就上,就這樣被天際送回去了,大家誰都看得出來他在裝醉。蕭離幾個人隻是笑了起來。
“這樣看來,他們三個真地有問題了,”常青說。
蕭離:“噓”的一聲看看薛幸,此時的薛幸也正好看著蕭離。
“老大別在那噓了,你們說的事情我已經全部知道了,隻是我話少不想說而已,剛才我抬酒來的時候就聽見你和常青的對話了。”薛幸說著。
“那你怎麼看待這問題的呢?”常青問。
“今天你倆的對話本來我還有點不信,但現在看來他們幾個真地很有可疑。”薛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