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雖然沒把我當回事,可是咱好像當初也沒怎麼拿人家當盤菜來著?這難道說就是傳說中的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我迷迷噔噔的被洛基送了回去,腦子裏很亂。好像一個聲音一直在鼓勵我大殺四方,另一個聲音不斷的提醒自己那麼做真的會死人的。
等我再回到客棧,眾人早已經梳洗打扮好了等著我呢。
在路上,原原本本的和眾人說了一下智慧和眾神之間的關係什麼的。這次我們沒有騎馬,看上去跟吃飽喝足之後遛彎消食兒似的。
我這次消失了整整三個小時,不過我沒有感覺那麼長時間。反正也就那麼回事,不都說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嘛。
我們此行的終極目的就是取寶藏,那可是很多錢啊!我可是曾經深入的和眾人研究過這個大學級別的算數題。不過我畢竟考大學時候差了三百多分,而這三百多分就在研究趙大叔身價到底多少上發光發熱了。我硬是一整宿都沒整明白趙大叔到底有多少錢!!!!
就在還有幾十米就到鴛鴦閣的時候,我們一行人看到了令人極度蛋疼菊緊的畫麵。鴛鴦閣竟然消失不見了!!
我一把拉住一個路人甲,笑容可掬的問(那是極度扭曲的一張臉,請大家自行發揮極限想象。)‘請問原來就開在這裏的那個妓院那裏去了?對了,就是叫鴛鴦什麼的那個。’
被我拉住的那個路人甲嚇的半癱在地上一個勁的跟我告饒‘公子!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您放過小人吧!小人家中上有……(太老套大家都印象深刻,音速跳過!)’
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在不遠處的牆根傳來‘是雌虎幹的。’
我抬頭一望,竟然是那個被斬成半人棍兒的李堂主!她居然沒死?
我忍不住好笑的問‘我和雌虎還做過生意呢,她怎麼會這麼做?’
李堂主一身衣服又髒又皺,臉上也是又是血又是幹泥的。活像個殘廢叫花子!話說……她殘廢好像和我們還有點不大不小的關係。
髒兮兮的李堂主神經質的縮在牆角嘻嘻哈哈的陰笑了好一會,才狠狠的盯著我說‘那又怎樣?鴛鴦閣本就是雌虎和幫主聯手開的,她們倆說是合作關係,實際是主仆!雌虎是平原上最牛X的人販子,幫主隻不過是她安排在這裏幫她洗黑錢的工具。不過,這都不是正點子。我希望的是看到你吃癟的樣子!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哈哈哈!我當然知道!我殺不了你!可我一樣能害你!我要害死你!現在!你已經知道雌虎的秘密了!她一定會找你的!你鬥不過她!她是~~’
按照狗血劇情推論學說,就在李堂主好像要說出什麼驚天的大秘密的時候。我手中的路人甲突然手一抬!一道刺目的光射向李堂主的咽喉!我們就那麼愣愣的看著,因為實在太快了!我們根本來不及反應!有時候,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快到你想用眨眼來計算時間都不夠。
‘王公子,真是失禮了。我們主人本想讓您不接觸到這些下三濫的事情,避免您對我們主人產生一定的偏見。但天不遂人願,事已至此在下隻好先告辭了,稍後主人有重禮相送至公子下榻居所。再會。’
路人甲慷慨激昂的囉哩吧嗦了一頓才躬身施禮飛身離去,留下了牆根下狗尿苔一樣的李堂主。這一刻,我真被弄暈菜了,路人甲和李堂主相互間合作無間的角色互換,讓事情刹那間迷茫至極!
雌虎看來是對我高看了一眼,要不她隻要派出一批剛才那種路人臉高手。我們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被殺一百遍啊!一百遍!
要不就是老趙勢力越來越大引起雌虎的殺意,接我這次插科打諢胡鬧的機會徹底清除了自己身邊的一大隱患。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次狗咬狗是她得利最大。這就是商人啊!一場極其無聊的野狗對掐,也能有聲有色的搞成鬥獸大賽。看來我有必要小心一下這個女人了。
米婭看我陷入沉思,貼在我耳邊小聲問‘下麵怎麼辦?’
我一愣,怎麼辦?涼拌唄。我愛在心頭口難開啊!笑臉迎春的對眾人說‘大家說說,還想上那裏玩?’
路過的真正路人甲對路人乙說‘瞧瞧人家!領一大幫女人逛窯子。這才是真爺們!’路人乙說‘唉~~得了,咱也別羨慕嫉妒恨了。你弟妹還等我回去做飯呢,怨隻怨咱命不好。’倆人唉聲歎氣的走遠了。
我們一幫人整整在外飄了一天,又吃又玩。天黑後,又把夜市逛了個人仰馬翻!說到這,不得不提一下。這一路上,我是不斷的破壞開天城的人民團結和飲食文化!這個提點一下,那個指導一下。等到攤主大徹大悟之後剛想抬頭拜謝,我們都走沒影了。開天城一夜大變!無數的特產就從我隨口一說中,華麗麗的誕生了!之後平原商業界裏,一群開天城中原本籍籍無名之輩,以極其無恥的穿越者身份硬生生插入!你說你倒是慢慢來啊,就那麼硬往裏弄!弄的平原市場一片淩亂,好像一彈百星一樣射的各個城中黃白之物遍地!其中最凶悍的最有名的,有皮有餡、油根棍、漿子三樣最為特色。(邪惡ING)
我前腳剛剛踏進客棧,客棧的掌櫃就猛的撲上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哭喪‘大爺!大爺您走吧,小的求您了!小的廟小本薄,供不起您這大神呀……巴拉巴拉~~~’
這是演那出?我一腳將掌櫃的踢開‘你有病啊?起來說話。說清楚,我是差你錢還是怎麼的。’
‘大爺,俺知道您不差錢。可這雌虎奶奶俺們是真得罪不起啊,您說您沒事招惹她老人家做什麼啊?這下可好,俺們一家老小的命可就交代到您老人家手裏了。就算是可憐我,您和幾位夫人走吧。我退回您幾位這幾天的房前還不行嗎?’老掌櫃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
‘好好好,我走還不行嗎?房錢該多少是多少,我還不差你這幾個小錢。……’話還沒說完,我自己就被自己玩暈了。我這是怎麼了?一夜暴富忘本了?什麼時候自己這麼大方了?
猛然發現!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還是自己嗎?什麼時候王八之氣這麼足了?一幕一幕不斷浮現眼前,好像自己被鬼上身一樣不斷的做一些自己永遠不可能做的事情。為什麼一來到這個狗屁世界,自己就完全失控了!為什麼?
‘我先回房間收拾一下,你們也盡快吧。月光去雇馬車,迦樓羅負責我的奴隸們,大家都去各自準備準備吧。’是誰在說話?是我!我沒有說話!你是誰?我怎麼了?好暗,好困……
二樓,我自己的房間。
背靠著自己房間的木門上,我嘴角莫名咧開一個詭異的弧度。
‘叩叩叩……’房門被人輕聲敲響。
‘是雌虎嗎?進來吧,門沒插。’我的女人們是不會敲門的,店家又躲瘟神一樣躲我不可能來找我。那就隻有可能是陌生人,陌生人裏也隻有雌虎一個可能了。
‘深夜造訪,打擾了。’一個妙齡女子優雅的打開我的房門走進來,看那儀表,好像一個受過良好訓練的大小姐。
‘你是……?這位小姐怎麼稱呼?’我一邊給自己倒杯茶,一邊問不請自來的這位優雅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