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岑汐出現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副場景,看著尚宇傷心欲絕的樣子,岑汐勾唇冷笑,現在才裝出一副深情的樣子,不覺的太遲了嗎?
剛才尚宇說的話岑汐都聽到了,能夠對著他愛的人說出那句話的人,難道不知道那句話說出來才是最傷人的嗎?又怎麼可能轉瞬間就知道了自己的愛,果真是虛假之人。
不能說岑汐監視他們,而是現在的地球全部都在岑汐的掌控中,剛才的查看也是為了以防萬一,誰知,他竟然見到這樣的人。
岑汐口中默念,片刻以後,尚宇身上的傷一點都沒有變化,隻是,卻也沒有那種沉重感,能夠開口說話了。
不要以為岑汐是好心,能夠身為天主,並且幾千億年屹立不倒,這就說明,他對於那些不在意的人,有多麼無情。他這麼做,不過是為了讓他能夠說話。
尚宇也清楚岑汐是怎麼想的,所以,也不等他說話,自己就開始說:“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每一次見麵,他們都是蒙著麵,而且他們的精神力遠遠高於我,直接屏蔽了我窺探他們的精神力,而且他們全身包裹的很嚴實,我一點也看不出來異常,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太過於謹慎,才露出了馬腳,那一次,依舊是他們來我這裏查看進程,因為每一次他們做事太張揚,將我門內的弟子絲毫不放在眼裏,壓迫慣了,總要有反抗,那一天,他們一行人剛出房門,就被一個風屬性的修者直接攻擊,朝著他們的麵門,想要一擊取勝,即使他們手段過快,阻擋了所有的攻擊,但是風是大自然本就固有的,是沒有辦法阻擋的,所以,他們的頭套被風吹落,露出了他們的樣子,雖然很快被蓋上,但是,那額頭上一閃而過的紅色的狐狸頭的印記卻是讓我看的很清楚。雖然後來他們把所有的看到的人都給殺了,但是,沒有人想到我,因為我站在他們的後麵,隻不過,在他們的正對麵,是一麵我為了辟邪的八卦鏡,因此,才讓我躲過一劫。其餘的,包括要對付韓若這些事情,我都是遵命行事,再也不知道什麼。”
狐狸狀的印記,岑汐沉思,這個好像很熟悉,他隱約記得在作為天主的時候曾經見過,叫做佐羅門。
每一個門派的成立都是在他的默許下才能夠成立的,當然,也包括一些邪門歪道,因為,天下,必定是要有正有邪,才能夠正常的發展,若是一些門派不符合這樣的規則,他就會降下天罰,以示懲處,所以,這樣的事情,必定是要冷心冷清之人才能夠做的。
而當時,他記得,這個狐狸狀的標誌本就有些邪肆,正好,當時仙界也缺少一個邪門,而且當時正值水靈要到人界尋找真愛,所以,他心慌的厲害,隻是匆匆掃視一眼就同意了。
現在一想,也就明白了,在那時,果真是當時這佐羅門成立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對他們的計劃,也是因為自己的心慌,一點也沒有仔細察覺他們的心裏,就這樣,被人鑽了空。
不過,這也說明在他們之後,必定有神界的一個人在後麵,因為水靈要離開的時刻配合著佐羅門成立的時刻,很詭異的吻合,而知道這件事的人,也隻有神界的人,他們周圍的人,不過,這樣的人,他排除不出來,因為水靈太過於親民,熟悉她的人太多,而且,知道她要離開的人也很多,所以,一時間不能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