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局長,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畢月童的母親池汀紅腫著雙眼,哀哀哭泣。
中年男人扶著妻子,眼睛裏閃爍著焦灼不安與擔憂:囡囡,我的囡囡,你到底在哪裏?到底是什麼人綁架了你?
女兒是夫妻兩人的掌中寶心頭肉,突然的失蹤,生死不知,怎能叫做人父母的接受得了。
“何局,還是沒有一點線索?”比起池汀,池老的聲音雖然顫抖不已,但聽上去,畢竟鎮靜不少。希望能見到一點曙光吧。
何局:“很有限。”
石副市長捅捅方逸城:“你說說你怎麼個守株待兔法?”
方逸城微微皺眉,他討厭被人趕鴨子上架,有種被綁架的感覺。這種情形下,他又不好讓對方下不來台。
俞振國何局吳政委池老等人驚訝的望了過來。什麼守株待兔?我們怎麼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石副市長,能給大家解釋解釋什麼意思嗎?”俞振國問道。
石副市長心中有點打鼓,不知不覺中把自己放在了市領導的位子上,忘了方逸城的身份。看一眼後者,似乎沒有見怪的意思:“方……方逸城,要不,你給大家談談你的看法?”
眾人越發驚訝了,看這樣子,這位年輕的企業家好像是石副市長專門請過來破案的。
“何局,我是跟石副市長說過守株待兔的辦法,但那必須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必須摸出犯罪分子綁架案的規律。要不然太平市這麼大,就算是我想待兔,也找不到那顆樹啊。”方逸城侃侃而談。
何局沉聲道:“五個女孩兒,三個是在晚上失蹤的,一個是上午,一個是下午。要說規律,唯一的一點就是地點了,都在校園,失蹤的都是學生。”
“拿這些失蹤學生有什麼共同之處沒有?”方逸城再問。
“根據我們的調查,這五名女學生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作風正派,都是潔身自好的典範。”何局將調查來的線索細細說了一遍。
“我們分析,這可能是一個犯罪團夥。失蹤的五位女孩兒分別來自四所學校,基本都是這四所學校裏最漂亮的……”
“相信何局已經將下一步的工作布置妥當了吧?”方逸城笑道,既然何局能分析出這麼多細節,他一定不會坐著不動。
何局臉上沒有笑容,發狠道:“隻要他們膽敢再次作案,一定能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俞振國追問。
“我覺得,如果有警犬協助,會大大增加我們的成功率。所以,昨天我向省警犬基地提出協助請求……”
“結果怎樣……”畢竟是自己最疼愛的晚輩,池老也沉不住氣了。
何局無奈道:“我得到的答複是,省警犬基地的警犬都在執行任務,暫時根本顧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