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總給人一種特殊的寂靜,就是在這一種特殊的寂靜下,黑暗籠罩著整個世界...
當每個人都昏沉的被黑夜所包裹時,他卻睜開了他的深瞳,借此尋找永恒的光明!
沒人會去理會,並不是時處黑夜而讓大家困倦,隻是他在的地點不是一個普通的場所,而是充滿奇異色彩的精神病院。
“死吧!”他的身體像著了魔一樣從病床上屈起,抬頭望著窗外依然皎潔的明月,今天是中秋,月亮的光澤與飽滿更加令人賞心,而他的嘴角在此時也隻能重複這些恐怖的字符,“世界將要顛覆,人類將自己毀滅自己!暗夜精靈們,鬼怪們,神龍們!這個世界的主角將要更替!”
仿佛世界真的要走向毀滅,他的聲音逐漸洪亮,也逐漸消沉,他似乎想讓每個人聽到他的呐喊,然而事實是,所有的聲波都被麵前的回音牆所反射,聽到這些的也隻有他自己而已...
這間病房的外麵,兩對漆黑的眼睛正通過隔音窗看著他。帶著不忍,帶著心痛,站在外麵的她輕聲抽泣了幾聲,紅腫的眼睛已不知多少次被他的雙手蹂躪。她是他的母親,看著兒子變成這個樣子,心中除了傷心外,還有的就隻是憤怒了。
“葉女士,你就別太難過了,天樂的病雖然的確很是古怪,但主治醫師已經找到治療的方法了,今天下午剛跟我打過電話了的,說他從外地回來後馬上就可以進行治療...”白大褂在黑夜的遮蓋下也成了漆黑一片,她是他的特別護士,看著一旁流淚的葉媽媽,她也隻能把這種說了無數遍的謊言再說一遍。
“為什麼?去之前不是好好的嗎?”葉女士心中一直回蕩著兒子臨走前的一舉一動,卻無法讓時間逆轉。
護士的口中沒有了言語,畢竟那些謊言搪塞的日子已經過了保質期,呆呆的看著葉女士的眼神,又從盲目且鏡子似的眼神中,望見了他的恐懼,一種令人窒息的恐懼。
“噠噠噠...”腳步聲從遠處慢慢靠近,葉女士的神情立刻恢複了常態,並帶著嚴肅與盛氣,因為她知道是誰來了。
護士的手電筒打在了來者的頭上,一個蒼老卻穩重的身軀從黑暗裏走了過來。他是他的父親!
“高先...”護士的聲音還沒落定,葉女士就插上了話:“你來幹什麼?你害的兒子還不夠慘嗎?”
麵對妻子的質問與威懾,高先生的麵容並沒有改變,也沒有一點不滿,大概在他的心中,兒子的出事的確與他有著某些關係。
“我來見下兒子,保證是最後一次,我要贖罪!”高先生的話語帶著一丁點的乞求,他的聲音落定後,葉女士沒有再回複,整個走廊裏頓時又陷入了沉寂。
“去吧。”斟酌很久的她給了他最後一次機會...
他邁步走過她的身旁才發現,黑發都被白發所代替,他們都已經老了。
葉女士和護士走了,高先生一就停在那麵隔音窗的麵前,夜更深了,誰也不會知道這天夜裏還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黑暗與光明,本是同一宗族,隻是選擇錯了,便成了兩個極端...黑暗不一定就是邪惡,光明也不一定就是正義...一切都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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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葉天樂,本來也不是姓葉的,因為我爸叫高絕,所以我理因叫高天樂,可在我上高中的時候媽媽葉蕙美強製的把我的名字改成了葉天樂,反正改就改了,我也覺得無所謂,名字嘛,不就是一個代號而已。
我長得也很平常,就是因為過於大眾化,所以經常被人遺忘,尤其是被別人忘記我的名字,不過這也無所謂了,早就習慣了。
而我一直蠻擔心的是我們家的財政來源,我爸和我媽從不透露,可隻要我要錢,立馬一大筆錢會出現在我的銀行卡上,雖然過著富裕的生活,心裏卻揪心他們是不是幹著一些非法的買賣,我也是不是用著那些髒錢。但也僅僅隻是懷疑,從沒去問過。
高中一晃而逝,認得的朋友也沒幾個,就這麼恍恍惚惚的上了大學。好在和我從小關係好的朋友曾毅和我考上了同一所大學,上海的FD大學。至少大學裏有了這麼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