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閉上眼睛,試著呼喚那隻眼睛,突然一副景象呈現在我的眼前,整個畫麵呈藍色,轉動得非常的快,而且看到的東西都顯得非常的扭曲,不過從這些東西來看,確實是在這個房子裏,我甚至還聽到了那個無頭娘的喘氣聲。
就在我依舊觀察著那畫麵時,那些畫麵突然消失,然後呈現在我的畫麵又變回我現在所在的房間,不過從剛剛所呈現的畫麵來看,那個無頭娘應該應該已經走遠了。
於是我打開一點點門縫,觀察了一下外麵然後迅速躲進了另一個房間裏。
終於把袋子都找齊了,東西也都放進去了。現在隻要再進入那個房間,把地圖畫齊了,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在再次進入第一層樓時,為了確認無頭娘的位置,我再次使用了血眼,眼前再次呈現了藍色的景象,我仔細觀察著無頭娘所看到的景象,以便我判斷她所在的位置。
慢著這不是我所在的位置,是的,眼前所呈現出來的位置,正好就是我所站的位置。
該死,以這距離,已來不及跑進其他房間了,於是,我快速的爬上了離我最近的梯子,向後一看果然可以看到無頭娘正迅速的飄向這邊,並再次聽到了她的喘氣聲,令人感到意外的,雖然無頭娘是飄著的,但她卻上不了這個梯子,而是不停的在下邊打轉。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無頭娘,我又發現了一點,無頭娘那個並不是脊椎,而且一條很長的腸子,並且有一部分在地上拖著,看起來就像是她的尾巴,不知為何雖然這個腸子看起血淋淋的,但拖到地上卻沒看見地上有血跡。
看著她上不來,我便放鬆了一口氣,不過在鬆了一口氣同時,我也發現了另一個問題,剛剛在無頭娘所看到的畫麵裏,並沒有我。
是的,剛剛人頭娘所看到的畫麵裏並沒有我,所以我才未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從新使用了一次血眼,剛好娘娘也看了上來,這下已經完全驗證了我的想法,在娘娘所傳遞過來的畫麵裏,梯子上空空的,一個人也沒有。
為什麼人頭娘看不到我?這個房子裏的所有東西人頭娘都可以看得見,包括那隻老鼠,難道人頭娘看不見生命體?那它又是怎麼看得見那隻老鼠的?
就在我想著這個問題的同時人頭娘剛好轉身走遠了一點,趁著這個空隙我從梯子上跳了下來,並用了跑到了一個轉彎口,躲進了一個房間裏,然後門外傳來了娘娘強烈喘氣聲,不過這聲音越來越遠,看來娘娘並沒有發現我躲進了這個房間。
我鬆了一口氣,不過現在娘娘還沒走遠,暫時還未能出去,於是我又開始思考剛剛的那個問題,為什麼娘娘看不見我?如果不是看不見生命體的原因那又是什麼原因?我到底又是什麼?
想到這裏我突然又想起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從來沒有看見過我的手,哪怕有亮光時,我也沒有看見過我的影子……難道……難道我也是一隻鬼?
我試著隨手拿起一樣東西,隻見它雖然被我“拿”來了,但更準確的應該是它自己飄了起來,因為我並沒有看見我的手。
原來如此,原來我也是一個鬼。
我心裏笑著,同時也走出了房間,人頭娘走未走遠這時我已經不關心了,我就這樣向著剛開始的那個房間走去。
奇跡般地的我在路上並沒有再遇到人頭娘,當我剛一走進那個房間,那位先生的聲音便再次響起。
“恭喜你,漂亮的完成了任務!剛剛為什麼不回我的話?”
“抱歉,我現在並不想說話。”
“什麼?”
“我感覺……這個房子裏正有什麼在靠近……我感覺到了,它在這裏。”
這時在房子的外麵的一個麵包車裏,友生生氣的把一樣東西丟在桌麵上,“媽的。”他罵了一句。
“又失敗了嗎?”白玉蘭停下敲打鍵盤問道。
“是的,可惜就這樣失去老先生給我們的傀儡,明明它非常的好用,我還打算保留著的。”
隻見友生丟在桌麵上的是一直用草紮的小草人,而且這時它的身上開始冒出煙霧,但卻不見有火,沒過一會它便消失不見了,連灰都沒有剩下。
“不過我們也不是沒有收獲。”說著友生拿出一張紙,上麵畫著的正是剛才傀儡在房子裏畫的地圖“這張紙和傀儡的思想是相連的,它在裏麵畫的地圖也在這裏呈現了出來,而且它已經把東西都放好了。”
“那讓我們去找另一位冒險者吧!”
說完麵包車便向外麵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