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鍾現在已經不多見了,若是平時,梁生肯定還要走向前去研究一番,隻可惜他現在隻想著快點結束任務,所以匆匆忙忙的走過了。
接著梁生又看見了幾扇門,不過試著打開,卻發現都鎖著了,這讓他感覺十分的生氣,用力的踢一下牆,他再次去打開另一道門,這次居然打開了。
入眼的是一個中間豎著四根柱子的房間,右手邊有一個桌子,正麵是一個椅子和火爐,左手邊的牆上有著觸目驚心的血跡,這使梁生不禁開始懷疑這裏以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麼?
接著梁生在左手邊的角落裏發現了一個袋子,於是他快步走過去,打開這個袋子,入手的是一鑰匙和一個手電筒,手電筒是那種舊式的不鏽鋼手電筒,梁生試著打開它,發現照出來的光都是那種偏黃色的光。
這時白玉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看來梁先生似乎已經找到第一個鑰匙了。”
“是的,不過還不清楚是不是那個房間的鑰匙,因為這裏的門都上鎖了,我現在要問你的是這個房子以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麼?我在這個房子的牆上發現了不少的血跡,可別騙我,我可不相信這是閑的沒事塗上去的塗鴉。”
“關於並沒有向梁先生說明,我們也很抱歉,具體為什麼老先生沒有說明,我們也不知道,但請梁先生相信我們也是希望梁先生可以安全完成任務的。”
若是此時白玉蘭在他的麵前的話,相信哪怕女人他也會揍她一拳,隻可惜他現在在房子裏麵,而且,白玉蘭顯然也不想再多做辯解,無奈他隻好放下疑問繼續做調查。
接著他在椅子上發現了另一個袋子,同時也得到了一把鑰匙,引起他的興趣的是桌子上的一個陶瓷和一本書,陶瓷看起來有一些歲月了,隻可惜他現在沒心情考古,於是目光轉移到了那本書上,這本書非常的厚大,紅色的封麵,不過從已經有些破爛和泛黃看起來,已經有一些年月了。
梁生試著打開看一下,不過滿目蝌蚪文,看不懂說什麼。
再連續翻了幾頁,梁生發現了一張紙條,從邊緣的撕痕來看,應該是從某本筆記本上撕下來的,與書不同,這是用中文寫的,所以梁生看得懂。
——我的時間仿佛已經永遠定格了,今日發生事情將永遠定格在我的腦海裏。
我的公司就要破產了?這怎麼可能?她就猶如我的愛人,是我的一切,她就猶如我兒女,由我一手創辦,我為她付出了我的一切,我陪同她的時間比我陪我妻兒的時間都多。
她理應正直最青春最美麗的時刻,為何?為何?她突然就會破產?為什麼?
1993年10月6日
梁生把它放進口袋裏,這應該是某人的日記,也是他解開這個房子的秘密的線索。
恰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沉重的喘氣,“梁先生快點躲起來!”耳機裏傳來了白玉蘭的著急的聲音。
聽見如此,梁生連忙躲到房間的角落裏,背靠牆不敢出聲,隻聽見門外的喘氣聲越來越近,而房間裏的東西也猶如響應門外的喘氣聲一般,跟著搖晃了起來。
看見這般景色,梁生倒吸一口冷氣,隻感覺頭皮發麻,直冒冷汗,用手捂住嘴巴和鼻子,連氣都不敢喘一下。
終於門外的喘氣聲漸漸的遠去,房間裏的東西也平靜了下來,梁生才鬆了一口氣,但他還是不敢聲,等了一會確認外麵那東西走遠了,他才走到門邊通過門縫確認了那東西已經不在門邊了,他再次躲到角落裏,小聲的說道“那個到底是什麼?”
“抱歉梁先生那個好像是這個房子裏的鬼。”這次換友生來說道。
“你們早就知道這個房子裏有鬼了?”
“很抱歉,是的,但我們並非有意隱瞞,隻是若是一開始就說明這裏有鬼,相信梁先生也不會進來了。”
“去你妹的!”梁生罵了一聲,就差沒一拿起耳機就往地上摔了。
他再次來到門邊,正打算打開門,友生的聲音卻再次響起“請梁先生出去之前先在這個房子裏拿一樣東西。”
“拿什麼?”梁生沒好氣的說道,不過說著他也停下了出去腳步,從新走進這個房子裏。
“請梁先生看下你現在的左手邊的牆壁上是不是有一個用血畫的眼睛?”
聽著梁生向他左手邊的牆壁上看去,發現確實有一個用血畫的眼睛,眼睛畫的倒不是特別的真實,但它是血色的,甚至還有血向下流下來的痕跡,看著給人一種毛孔悚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