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隻見一老者喊道。
“老頭子,到家就大喊小叫的。”隻見一雍容華貴的夫人的答道。
那老者幹笑了一聲道:“我這不是有公務嘛,怎麼不見咱們家的丫頭啊,平時咱們家的丫頭不都在嗎?”
那夫人道:“今天你那寶貝丫頭從上午就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說是去平王府了。”
這老者和夫人正是丞相張房遠夫婦。
當年,張房遠也是一介狂傲書生,肅宗當時還是皇子身份,見張房遠談吐非凡,自此二人惺惺相惜,成了朋友,直到後來才知肅宗竟然是皇子身份,於是,力助肅宗取得太子之位,成了肅宗班底中的智囊人物,後來肅宗登基,張房遠也憑著自己的做到今天丞相的位置。
“我說這丫頭怎麼找不到人呢,原來跑去找那小子去了,唉,女兒看來真的是大了,你看,現在就連家都不知道回了,你這個做娘的要好好的教導她下,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家,還是注意點比較好。”張房遠道。
張夫人一聽這話,頓時道:“我教導下她?你有本事你去說你的寶貝女兒去,上次我說這丫頭,你卻反護著這丫頭,現在卻又讓我去勸說,你這個爹怎麼當的?”
張房遠一聽夫人這樣說,看著黑著臉的夫人,頓時幹笑道:“夫人啊,上次皇上讓我獻策,我這不是有事求著咱們家的丫頭嗎,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接著又大義凜然的道:“夫人啊,你放心,以後我絕對站在你這邊,你說的為夫堅決服從。”
張夫人看著夫君做作的樣子,笑道:“老頭子,都這把年紀了,還裝模作樣,以後讓我少為你父女操點心就行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張房遠見自己的夫人臉上烏雲散去,心道,不做作的話,恐怕你還會繼續找我算賬呢,我晚飯恐怕都會沒著落,不過這話可沒敢說出口,隻能在心裏嘀咕下。
張夫人歎道:“咱麼家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對平王殿下太過於用心了,前些日子吧,聽說平王殿下失水大病,弄的比什麼都緊張,還把皇上賜你的那株人參親自送去平王府,知道大夫說無礙後才回府,前幾日,還天天吵著說去平王府,你說一個大家閨秀還未出閣,就天天往平王府跑,成何體統啊,這不,今天實在被這丫頭鬧的沒法了,就讓他去了。”
張房遠道:“是啊,這丫頭什麼都聰慧,就感情一事上糊塗,咱們家丫頭和平王從小青梅竹馬,聽說平王出事,關心則亂,這也是人之常情,再者,為夫我倒是感覺大病後的平王倒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現在就連我都有點看不透這孩子了,不過呢,我倒是挺看好這孩子的。”
張夫人聽丈夫如此一說,大奇道:“平王這孩子也算是咱們看著長大的,平時沉默寡言,老實心善,還能有什麼改變?”
張房遠道:“夫人,不隻是我們把平王看走眼了,恐怕朝中的文武百官都低估了平王,恐怕就連皇上也沒想到,你還不知道吧,前日的廷議,平王居然把當朝的文武百官駁的無可辯駁,本來皇上準備暗中讓我支持平王呢,沒想到他一人就讓群臣啞口無言。”
張夫人聽丈夫如此一說,有些驚訝道:“你說平王殿下把群臣駁的全部啞口無言?”
張房遠見夫人帶著驚訝有些不相信的神色,點點頭道:“要不是為夫親眼所見,恐怕我也會不相信。”
張夫人見丈夫不像說笑,這才相信,不過還是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
張房遠道:“沒想到平王這小子這個年齡就深音平庸之道,不簡單啊,別說,咱麼寶貝丫頭的眼光的確獨到啊,和咱們的寶貝丫頭有的一拚。”說完,哈哈一笑
“爹,有什麼高興的事啊,說阿裏聽聽。”隻見紫心從走進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