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清帶著瑾玉在附近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交過房錢之後由小二帶著進了客棧二樓的一間客房,讓小二離開之後,便扶著瑾玉躺在床上。
他仍然記不起太多事情,隻是依稀能記得剛才跟穆清清對話的男人好像是他認識的人,記憶中那個男子好像一直跟在他的身邊,隻是完全記不得那個人跟他是什麼關係,那個男人好像對自己來說挺重要的,不然不會自己失憶忘記了所有人卻還能記得有那麼一個人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
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想的頭越來越痛,意識都開始逐漸模糊不清了。
穆清清看著見瑾玉的病情越來越嚴重,替他把完脈之後,便迅速拿出銀針開始為瑾玉紮針,經過穆清清的治療,瑾玉的頭痛明顯減輕了許多。
可能是因為頭疼的原因,即便頭疼已經緩解了,但瑾玉還是感覺自己很疲憊不堪,但看到一邊正在收拾工具的阿清便安心的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而穆清清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看到瑾玉睡過去的瑾玉,她靜靜地觀察了下他的狀態,見他隻是睡過去了,便轉身拿起紙筆,迅速寫下了一張簡短的字條放在床頭顯眼的位置。
做完這些後,穆清清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又輕輕地關上,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吵醒了熟睡中的瑾玉。她腳步匆匆離開了客棧朝著醫館走去,心情有些急切。因為她知道,這次去醫館有著重要的任務——要將自己手中積攢的大量珍貴藥材賣掉。而且由於瑾玉此刻不在身邊,這無疑給她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機會,可以從神秘的空間裏偷渡出更多稀有的藥材來。想到這裏,穆清清加快了步伐,恨不得立刻飛到醫館開始行動。
睡夢中,瑾玉想起了他們曾經曆過的種種危險,每一次都是追風擋在他身前保護他。
在一次戰鬥中,瑾玉身受重傷,追風背著他殺出重圍,不眠不休地照顧他。
瑾玉在夢中喃喃自語道:“追風,你到底在哪裏......”
這時,瑾玉突然驚醒,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在陌生的房間裏。
他坐起來,揉了揉太陽穴,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在夢裏,他竟然看到了追風的模樣。然而,這張臉與今日在街上和阿清交談的那個男人相比,竟有著天壤之別。
夢中的追風,麵容冷峻得如同千年寒冰雕刻而成,線條分明且幹淨利落,仿佛世間所有的塵埃都無法沾染其分毫。他那高挺的鼻梁、緊閉的薄唇以及微微上揚的劍眉,無一不透露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與冷漠。
可再看今日所見的追風,卻是另一番光景。他滿臉憔悴之色,像是經曆了無數風風雨雨的摧殘,原本俊朗的麵龐如今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不僅如此,他的臉頰上還密密麻麻地長滿了胡須,雜亂無章,讓人幾乎難以看清他本來的麵目。若不是那雙眼睛——那雙曾讓瑾玉再也熟悉不過的眼睛,他甚至都不敢相信他是自己記憶深處那位冷酷無情的追風。
為了證實今日所見之人是否就是真正的追風,他走到了窗邊。站定之後,他深吸一口氣,回想起那個離奇夢境中的情景,按照夢中的獨特傳信方式,對著窗外發出了一陣極為怪異的聲響。這聲音猶如夜梟長鳴,又似鬼魅低泣,帶著一種神秘而不可捉摸的韻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