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傲然道:“大風堂,中階殺手第三組。”他很是驕傲,可是平子臉色動都沒動一下,並不畏懼,繼續問道:“可以告訴我是誰要買我腦袋嗎?”
那人見圍勢已成,這小子再難逃脫,頓時輕鬆起來:“我們殺手也有殺手的行規,不會出賣雇主的,你死心吧。”
旁邊一個提刀的玩家道:“組長,不要跟他羅嗦了。”平子一聽聲音就認出是那個要大家繞著走的人,可是這個玩家卻似乎比其他的強上一些,平子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
那組長正說得起勁,聞言破口罵道:“龐虎,要你來管!都是你壞事,害得我們全都升不了高階!殺手也要殺手的風度知道不,看過‘這個殺手不太冷’沒有?反正他難逃一死了,我……”
“錚!”吞日斬出鞘,平子心想既然不能善了,就懶得聽他胡言亂語,喝聲接招,人已朝著組長掠了過去,簡簡單單的一式力劈華山,照頭疾砍。
那組長覺得刀光有點刺眼,仍是不退,兩條短棍交錯迎上。心想隻要架住了這刀,兄弟們一湧而上,壓也能壓死他了。
可是那是吞日斬,日都能吞,何況是人?一聲輕響過後,平子退回原地,橫刀而立。
組員們正要圍攻,但組長已經不說話了,側頭一看,組長原式不變的呆在那裏,突然手中短棍斷成四截,人也從頭至胸分了開來,然後推金山,倒玉柱的撲倒,肝腦塗地!
組員們渾身一寒!再對上冰冷似若野獸的目光,不約而同的退了回去。先前發下來的情報說這人武功平平而已,更沒有這等凶刃,一接手就折了一人,這時候已經是進退兩難了。
鮮血腦漿逐漸把荒草染紅,平子習慣了還無所謂,組員們還沒見過這等利索慘烈的場麵,人人觸目驚心。
那龐虎見頭勢不對,口幹舌燥的站了出來道:“你殺了大風堂的人,這事沒完了!”
平子不拿正眼瞧他,隻是冷冷的道:“我不殺他,你們就跟我有完嗎?”
龐虎無言以對,隻好放出狠話來:“好,現在已經不是雇主的事了,我們大風堂向來有仇必報,你等著吧!”
平子自顧自輕撫沒有半點血跡的刀身,道:“知不知道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道理?技不如人,有什麼話好說?”
那龐虎也是個人物,震撼一過,冷靜了下來,哼了一聲道:“你不過是仗著刀利而已,論武功誰又怕你。”
平子有點好笑:“這世上有公平的事嗎?你們不也仗著人多。哼,滾吧!”
眾人早萌退意,除了龐虎,其他三人早就膽寒,聞言便往後退縮,龐虎卻眼神轉厲,問道:“刀叫什麼名字?”
平子抬頭道:“吞日斬。”
龐虎厲聲道:“好!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走著瞧!”轉頭追著組員們去了。
平子待他們走得遠了,才去搜那組長的屍體,有三十兩銀子,還有幾張畫像,分別是自己、劉陵、西門鋒、李敬、四兩,卻沒有高陽和西門淚。畫像上還有各人的簡介,看來是那個大風堂發下來的追殺令。
平子把戰利品收好,轉回官道,再走了近一個小時,到了四兩說的那個驛站,從驛站穿出去,在樹林中搜尋了好久,終於找到那個低窪的小山穀。
穀口有幾個西門世家的幫徒看守,見了平子,恭恭敬敬的道:“阿平你來了,老大正等著你呢。”平子有點疑惑,問道:“西門鋒怎麼知道我來了?”
一個平子認識的幫徒解釋道:“總管發了飛鴿傳書過來呢。”
平子道:“飛鴿傳書?”
幫徒笑道:“你不知道嗎?自從改版後不能發傳音,我們就改成飛鴿傳書通信了。”
平子點頭道:“哦,帶我去見西門鋒吧。”
西門鋒他們正在穀底馴馬,見了幫徒領著平子下來,欣喜道:“阿平,你來的正好,來,看看要哪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