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們的心都懸了起來,汗毛都不自覺得立起來了。我本想喊彭教授一聲,但見他還在癡迷那些歪歪扭扭的文字,我就沒在吱聲。
我看那石棺太大,前左右上我都看了,就差後麵沒看了,我心裏想著後麵會不會有什麼東西,就繞過去查探,石棺的後麵除了一排小篆之外,光光滑滑,並無什麼修飾,我叫過胖子,說:“你以前不是跟你老子學過幾天隸書嗎?瞧瞧上麵寫的啥?”
胖子皺著眉頭,小聲念叨:“恩師蒯祥之府邸”
“蒯祥?”我心裏默念著這個名字,心道這人是誰啊?怎麼還府邸了,難不成這墓主人叫蒯祥?我抱著疑問去問吳青鬆。
吳青鬆一聽蒯祥這倆字,眼睛一瞪,驚訝道:“蒯祥?怎麼會是他?”
我問吳青鬆蒯祥是誰,他說他是明代的一個建築設計師,在風水學、建築學上很有造詣,主持了北京城及明皇陵的修建,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我又問道:“這個蒯祥有徒弟沒有?”
吳青鬆疑惑的看著我,問:“徒弟?怎麼回事兒?”
我拉著吳青鬆走到石棺後麵,指著那一行小篆說:“你看看。”
吳青鬆一愣,說道:“這蒯祥徒弟我還真知道的不多,也沒有什麼出名的,要說他師父我知道,他徒弟嗎,我就真不知道了?對了,蒯祥的墓在江西呢,這裏出現的府邸倆字我卻是奇怪的很。”
這時沈念諗突然插話說:“對了,我以前看過一些野史,說蒯祥有個徒弟叫汪藏海,輔助他修建明皇陵的,等皇陵修好後就不知所蹤了,說是被皇帝悶死在皇陵裏了。”
對於這曆史故事我是真的頭大腦子小,想來想去真的想不明白,但看那變化的壁畫突然讓我想起在雲南的古墓的事情,我忽然記起那雙魚圖文在雲南的古墓出現過,可能是當時驚嚇過度,再見到那魚紋時候一時沒有想起來。
我怕那壁畫在竄出個什麼紅毛粽子來,就拿著工兵鏟東敲敲西碰碰的,見並無可疑,心想興許是古代的工匠畫了兩層,第一層蒸發了,第二層才漏出來。
待我平靜下裏,我朝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也頓時明白過來。本來這趟來我門最想看的東西是值錢的陪葬品,這口棺材不小,說不定裏麵有什麼好東西,雖然心裏有點發虛,又當著教授他們的麵兒,但是好奇心怦怦然,心裏想著開開眼,雖然這地方有點滲人,但是比起雲南那古墓,這裏就是個安樂窩,心道是時候撈一筆了。
但是彭教授一直看棺材蓋上的文字,總不能把他一把扯下來把,我隻好耐著性子等待,隻聽彭教授一聲“完事”,麻利的從石棺上跳了下來。
我問彭教授這上麵寫了什麼,彭教授擺擺手說:“沒什麼,就是一些歌功頌德的銘文。”但是我看彭教授的臉色,那上麵絕對不止這些,但是既然他不說,我也就不追問了,就轉而問道:“這石棺開不?”
沈念諗往前一步,說道:“不行,這時古墓,現在沒有合適的工具,要是硬來,會破壞文物的,到時候你就犯了破壞社會主義文物罪了。”
我一聽這話,心道這小娘們兒這時候到時膽子大了,誰知彭教授居然回道:“無妨,開個石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嘛,隻要我們小心點,應該不會出現大問題的。”
彭教授這話一出,我衝沈念諗一撇嘴,說道:“要是真有有價值的東西,你回去可給我們記一功啊。”說著我就招呼胖子過來,一起撬動那石棺蓋。
石棺蓋雖然大,但是密封的並不是很嚴實,我和胖子連換了幾個姿勢就撬開了一道縫隙,但是這縫隙一開,著實讓我吸了一口涼氣,裏麵露出倆字:
“鬼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