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張 圖書沒有“管”1(1 / 2)

2014年8月25晚8點58分,我瞅了瞅手表,準備收拾東西,從圖書館離開。

圖書館正式的閉館時間是9點30半,而每次我都要提前30分鍾出來。因為我怕落別人一步,邁不出圖書館的大門,被鎖在裏麵,會被恐怖的黑夜活生生的勒死。我害怕黑,從小就害怕,就如我討厭吃肉,從小就討厭一樣。所以每次去圖書館學習,我總會把我所在的位置的燈全部打開,好讓光芒照射著我,驅走黑暗,這樣才能安心學習。

收拾好東西會用將近兩分鍾,然後我會仔細檢查一下桌子上麵有沒有遺落下什麼,最後眼睛定格在表盤上,看著秒針安靜地把剩下的幾秒走完,才肯離去。

也許會有人問,為什麼你每次都要檢查有沒有丟下什麼東西呢,難道你是愛書至極,或者怕丟什麼貴重物品,還是你有強迫症?其實,除了隻有一次我丟過一部蓋世手機之外,我都會害怕自己留下一些有價值的信息,被別人盜用,繼而對我構成危害。

因為這個社會,隨著人們的優生選擇關係,新一代人類的智商也變得越來越高。而這些高智商人類裏麵,免不了走出來N個幹犯罪這個行業。而眾所周知,有很多罪犯都是高智商的。

此外,周圍新生兒的種種行為已經表明,他們確實是是高智商的結晶。他們能說出一個成年人奮鬥了好幾年失敗失敗再失敗之後得出了一條黃金定律,他們的思維模式還沒有被文化知識禁錮,能在很快的時間內解決一道在我們看來很難得題目,他們還能接納隨著時代發展而新興的別人要花很長時間都不一定能學會的東西。

也許會有人認為,是社會這個大氛圍渲染了他們,時代不同,也造就了不同的他們。這時,他們會羅列出一係列的經過專家認可和鑒定的數字,企圖來說服我。可是,我不這麼認為。因為這些數字本身就具有迷惑性,隻有結果沒有過程的東西無從考量。還有對專家的定義,就像對一個女生的稱呼用美女來代替了一樣,我們隻不過對其美化了一下,但實質其實就是一個代號,來達到我在叫你能夠把你的注意力很好的集中到我這裏的目的而已。所以,專家這個代名詞,於我而言,不是很有說服力。取而代之的,是在我頭腦裏形成的一套自己的理論體係。不管你給我洗腦還是不洗,它都在那裏,不離不棄。

扯了這麼多,我該離開圖書館了。在我起身的那一刻,在我位置右上大概4米的位置,一個穿白色T恤的男生瞟了我一眼,然後眼睛又聚焦到攤在桌麵的書上。

我正前方再遠一點的地方,一個長發的穿著格子衫的女生,盯著我看了足足有一秒半之久。可是在電光石火傳達到我眼睛的那一刻,起身的慣性已經讓我轉過身去,被迎麵的穿了一席黑色長裙的女生所深深的吸引。她隻是在做自己的事情,好像從來沒有被周圍的人或物所影響。完全不像那些假裝在看書的人,一旦自己周圍有什麼動靜,就會像斑馬一樣樹立起自己的長長的頭顱,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她就是一幅畫,靜美的畫,即使我的轉身很有那麼些許倉促,把椅子歸位有些許的聲音,可是仍然不能改變她的美麗。我走了,心仍然留在原地,丟了好多心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