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股涼氣從後脊梁骨冒了上來。我還能是什麼反應,一個字——跑啊。
由於已經離西涼大營不太遠了,我好不容易擺脫了群狼的追捕,連滾帶爬的來到的大營門口。中間有好幾次被土狼首領的狼牙利爪給伺候了,差點就當了群狼的點心,我估計還不夠它們一頓夜宵的。
“站住,什麼人,敢擅闖軍營重地”。門口的士兵喊了一聲,擋住了我。
我連忙從包裹裏掏出信,說:“我是來送信的”。
“你等著,我去通報”。
“來人,帶他去見將軍”過了一會,一個象是軍官模樣的人叫來一個士兵。於是我稀哩糊塗的就被帶進了軍營。看著沿途一隊隊盔甲鮮明,威武雄壯的士兵,感受著那股濃濃的戰場氣息,連我也被影響得心跳加速。
來到中軍大帳,帳中站著一位身著青色鎧甲的統兵大將,士兵上前:“將軍,送信之人帶到”。
“好,下去吧”。
“是”,說完士兵就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
“信呢?”,我趕忙拿出信,交了上去,青鎧大將把信拆開一看,然後就兩眼盯著我,我心想不會是把我當奸細了吧?正要說話,這個大將說:“你跟我來”,我隻好把話吞回肚子裏。
出了大帳,轉過幾個帳篷,我們來到軍營的西北角象是演武場的地方。場中有兩個騎馬驍將,一人著白色鎧甲,一人著黑色鎧甲,一黑一白甚是分明,白鎧武將手持長槍,出手如電,槍在他手中隻能看到萬條槍影,全身籠罩在金色的光暈中;而黑鎧武將則把一柄大刀舞的猶如風車一般,口中不時大喝一聲,全身紅氣逼人。槍來刀往,喝詫之聲有如炸雷一般,戰馬相互錯過之間,兩人身上的戰袍隨風飛舞,卻顯出一種陽剛之美,在陽光的照耀下,刀槍反射出一道道美麗的光環,襯著周圍的旌旗戰鼓,頓時讓人感到殺氣彌漫整個演武場。我隻看得眼花繚亂,如在夢中。
過了片刻,我身邊的青衣將軍向場中的兩人喊道:“大哥,龐將軍,你二人已經鬥了兩個時辰,休息一會吧?”
場中的白鎧武將說到:“令明,我們歇會再戰”。黑鎧武將:“遵命,少將軍”。白鎧武將說道:“令明,我不是說過嗎,平時不用如此客氣”。黑鎧武將喏了一聲。
兩人一拉韁繩,向我們跑過來。而我現在大腦一片空白。令明,那不是三國中著名武將龐德的字嗎?他還叫那個白鎧武將少將軍,那這個白鎧武將豈不是——馬超。
想到這,我仔細一看,果然有如書中所寫:麵如傅粉,唇若塗朱,腰細膀寬,聲雄力猛,勢如臥豹;獅盔獸帶,黃金抹額,白袍銀鎧,
手綽闊刃梭形龍紋槍,座下一匹白雲嘶風馬,極其雄駿。
兩人馬速極快,片刻就到了我們麵前,馬超,龐德下馬之後,對我有如視若不見,徑直走到青鎧武將前,青鎧武將把我前麵給他的信交給馬超,耳語了幾句之後,就立在一旁不發一言。馬超看過信後,也是兩眼閃爍若有所思的看著我,而我仍處在震驚中,隻是兩眼死死的看著他,所以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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