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你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珠兒見米娜恢複正常終於鬆了口氣,原來夫人沒瘋“小姐,我來給你送早餐結果你突然驚叫一聲然後就目愣愣的我叫你你也沒反應。”
原來珠兒沒有看到剛才的那些東西,她差不多是王軍出現以後才進來的,可是為什麼她說她在發呆呢?她剛才明明是一直在說話啊?
想不通就不想,剛才那個白靖琪和傾寰肯定不是人還擁有法力,她隻是一個普通人對於他們想要幹什麼也無能為力,她隱隱有種感覺,白靖琪和傾寰不會傷害她,收斂心神“早餐呢?”“夫人,在外麵放著呢!我扶夫人起來”
三天在米娜的守靈裏很快過去,白靖琪和傾寰都沒有來找她,仿佛當初的決定隻是一句戲言,米娜也沒有時間去想他們,三天後,王軍下葬入土為安。
米娜終於鬆了口氣,疲憊的倒在床上,這幾天需要天天跪著可著實疼壞了她的膝蓋,昨天官府來人說案子沒有進展,線索中斷,而衙門又接了一個命案,衙門人手不夠王老爺的案子隻能先放一放。
米娜到沒什麼想法,王老爺的死不是凡人所為,他們就算調查出什麼也不會有什麼進展,最後隻有不了了之,讓她奇怪的是管家對於家主的死並沒有什麼表示。
正常情況下管家應該向官府打點一下,爭取早日破案,可管家偏偏沒什麼表示,這也是導致衙門拖延王老爺案子的原因,沒有油水撈,捕快自然不上心,這也是一鎮首富身死官府卻不放在心上的原因。
按理說這個人情往來的事她都懂一點,那管家不可能不知道,偏偏沒什麼表示,米娜不知道他心裏怎麼想的卻深深地擔憂。
這幾天她實在是累了,現在一放鬆下來很快就睡著,睡著卻感覺鼻尖一陣癢意忽視不得,米娜懊惱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白靖琪放大的俊臉。毫無疑問,罪魁禍首就是白靖琪。
白靖琪不知從哪裏弄來一根蛐蛐草,撓著米娜的鼻子,見米娜醒來滿意一笑,齜著嘴巴露出一口大白牙“醒了?我就說這方法有效吧!”前麵一句是明顯的明知故問後麵一句顯然不是對她說的,米娜順著白靖琪的目光看去卻發現傾寰也來了。
米娜抖了抖,看著白靖琪的臉眼中閃過詭異,被中的手卻是緊緊地攥成了拳頭,為什麼她想用錘子把白靖琪的牙齒一顆顆敲碎?默念三遍:美麗如我,不跟鬼一般計較,終於能用正常的語氣開口“你們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我不僅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我還知道非禮勿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白靖琪一臉驕傲,似乎很有成就感,米娜聽完牙都咬得‘咯吱咯吱’響,“嗯,不錯,我給你九十九分,還有一分怕你驕傲!”白靖琪大大的眼睛望著米娜像是遇到知音,仿佛像是某種動物。
“你竟然知道為什麼還隨意闖入我的房間?”聲音大的,米娜敢發誓她活這麼大就沒這麼抓狂過,白靖琪的耳朵抖了抖,蛐蛐草變成的折扇再次可憐的掉落在地。
白靖琪驚呆了,耳朵裏麵還在嗡嗡響個不停,看著米娜麵露凶光的臉,心莫名的抖了抖“你怎麼變得這麼快。你剛剛明明還誇我來著。”見白靖琪委屈,米娜餘怒未消的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