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魚感覺眼前一黑,便直直的倒後去了。
再次醒來,隻感覺身體一陣麻木。沒有力氣,視力還是很昏暗。手上的觸覺告訴她,她鹿非魚被綁架了。可是,為什麼要綁架她?是黑粉還是什麼?
想到這裏,非魚覺得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她和EXO的緋聞還是比較多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些喜歡EXO的人,哦,不,是瘋狂的腦殘粉。
非魚重重的歎了口氣,不應該自己獨自一人出來的。現在好了,居然被綁架了。
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所在地,非魚聳了聳肩膀。
這綁架犯太有創意了,綁架到哪裏不好,居然綁架到一個庫房。
庫房裏有一股濃濃的黴味,還擺放著一些玻璃酒瓶子。地上零零散散的有一些開酒瓶的起子。
這裏,應該是一個酒吧的倉庫吧。非魚想。
空氣中濃濃的黴味混合著酒瓶子裏的酒味,使非魚皺了皺眉頭。
她是跪坐在地板上的,赤著腳,高跟鞋不知道被扔到了哪裏。血色的長卷發亂糟糟的,一部分還因為太長被非魚坐在了下麵。
非魚試著跳起來,看能不能先解救一下自己的頭發,結果拚盡全身的力氣也還是起不來。右胳膊上突然傳來陣陣刺痛,非魚扭頭一看。
“滴答——滴答——”
非魚皺了皺眉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右胳膊破了一個口子,有一些大,傷口還在不停地流著血。看傷口的樣子,估計是非魚剛醒來1,2分鍾之前弄的。
她試著去舔傷口,因為這是現在唯一的自救方法。據她所知,沒有什麼比唾液更有效的能治愈傷口了:“嘶——”傷口沒舔到,頭皮上一下刺痛——她壓著頭發呢。
沒辦法,她隻能向左倒去,先救一下自己那可憐的頭發。
誰知道她左邊居然是累積的高高的空酒瓶箱,幸好沒倒下去,否則她這一倒下去,那高高的酒瓶子非砸死她不可!
可是又不能倒在右邊,右邊還有傷口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非魚火氣開始上升。
“吱呀——”這聲音很像是那種年代久遠的古堡大門發出的,事實上,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推門而入。
看到這個男人時,非魚心裏一驚。要是什麼腦殘粉還好說,自己還能拖延時間。可眼前這那男人,那不是開玩笑嘛!
男人一身橫肉,左邊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男人看了看已經醒來的非魚,淫、笑道:“美女,醒來了啊。嘖嘖,這麼好一貨色,怎麼就給那幫人了呢?還不如跟你小爺我呢!”
非魚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什麼那幫人?你給我吃了什麼藥?!”怎麼渾身無力的。
男人笑得一臉yin、dang,看來估計也不是頭一次做這種生意了:“那幫人就是你弟弟那些人唄!哦,小爺我沒給你吃什麼,隻不過給你打了一些過量的鎮定劑而已。”
非魚猛的抬頭,那個,過量過分的話會死人的!
男人像是看出了非魚心中所想,用那肮髒的手想去觸碰非魚的臉蛋:“放心吧,不會死的。雇主說了,你是不可以死的。”
非魚扭頭,沒讓他得手碰到她的臉。
一聽“雇主”這個詞,非魚若有所思。
有兩個可能。
一,腦殘粉。
二,仇人。
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兩個可能排除。
腦殘粉的話,不至於下手會這麼狠。要是仇人的話,她哪裏來的仇人?就算是錢曉芸,她都得了抑鬱症了,怎麼可有這個心思?
那……就隻剩下……
錢曉雪……
她不是喜歡軒陵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