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喜歡無病呻吟,因為一些飄渺的事情唏噓不已。
房遺愛享受著冬雪恰到好處的揉捏,躺椅不時地傳出一陣吱吱扭扭的聲音。房遺愛很不開心,他覺得自己現在很苦惱!
不知是哪個小人把那天自己裸著身子在東宮說的話告訴了高陽,高陽這個小妖精算是惦記上自己了,沒事就給自己臉色看,說什麼自己不是房遺愛前世的情侶,兩個人沒有一相遇就知道彼此的心什麼的!就連長樂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透露著古怪,但房遺愛還是從長樂的嘴型看出長樂想說的話: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房遺愛覺得自己不幸福了,不得不說冬雪的拿捏很是恰到好處,房遺愛人忍不住舒服地叫出了聲。
”少爺,男人不能這樣的!”
“不能怎樣啊?”
“不能瞎叫的!”冬雪臉上滿是羞紅!
房遺愛頓時就不樂意了:“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憑什麼你們女人開心地時候就可以叫,我們男人就不可以叫!”房遺愛越說越氣憤,幹脆直接坐在躺椅上,麵向冬雪:“我還是不是少爺了,少爺開心,少爺就想叫!”
“房兄,如此對待家中的婢子恐怕有失風範吧?”
冬雪聞聽有聲音傳來,立馬風一般地逃走了。
“誰?是誰?這麼不道德竟然偷聽少爺我講話?”
一襲倩影緩緩走來,輕移蓮步,婀娜多姿:“按照房兄所講,我已經是房兄的人了,又何來偷聽之說?”
此人正是幾日前來到房府中的明珠,不知為何,山背等人卻一直沒有接明珠回去,房遺愛自然也裝作不知道讓明珠留在這裏!想起那晚的情景,若是說明珠不知情那是毫不可能的,但是自己在瞎編的時候,她竟然沒有開口辯解,反倒是甚為配合自己,這才是房遺愛留下她的原因。
至於房遺愛根本就沒有想到,一個女人幾乎赤身和你躺在一起,任你輕薄!這等情意恐怕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吧!隻可惜這種事情永遠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不知明珠兄有事嗎?”
明珠絲毫不顯生直接坐到房遺愛的躺椅上,反而把房遺愛嚇得直接從躺椅上蹦了下去,明珠掩麵而笑,倒是別有一番風情:“房兄何時如此靦腆了,那日晚上房兄可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房遺愛難得的老臉一紅,那日房遺愛怕明珠胡說些什麼,情急之下用嘴封住了明珠的嘴,不知道當時房遺愛是怎麼鬼迷心竅了,雙手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不停地在明珠身上遊走!
房遺愛似乎想起了什麼,臉上洋溢著一股幸福的笑容。
不過這笑容在明珠眼裏就不是那麼好看了,那是赤裸裸地猥瑣啊。明珠也不是涉世未深,忍不住啐道:“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房遺愛急忙揮揮手:“明珠姑娘此言差異,我那隻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喲,這怎麼改口明珠姑娘了,剛才不還是明珠兄嗎?”
房遺愛搓了搓手,頗為坦誠:“這該看的都看了,抱也抱了,親也親了,再叫明珠兄總覺得怪怪的!”
明珠聞言杏眉一豎:“你,無恥!”
“這個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房遺愛擠了擠眉毛,一副你懂的的神色。
明珠忍不住笑了笑:“什麼亂七八糟的?”接著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拍腦袋:“對了,我來就是為了告訴房兄我明日就要走了,若是房兄有空,今晚我想與你把酒言歡。”
“什麼?你竟然要走了?”
明珠突然變得很冷淡:“倭人使團被你逼成了什麼樣子,再不走還被你羞辱嗎?”
房遺愛明智地沒有將誒這個話腔:“回去好,出來這麼久想必你也十分惦記你的家!是時候回去看看了,我們到時候有緣再見!”
“恐怕房兄再也不想看見我了吧?”
房遺愛不明白明珠為什麼像突然吃錯藥了一樣,說話那麼衝。隻好打了個哈哈:“怎麼可能,明珠姑娘今天下午去哪裏呀?”
“今天下無我要去向一個人告別,那是我的忘年交!”
“對不起,明珠姑娘,我突然想起啦自己還有事,先走了啊!”
房遺愛的背影飛快地消失在院子中,許久,院子中傳出一聲歎息.......
街口,一個算命的攤子高高地掛起。
算命的老道不時地伸頭向遠處看一下,行跡甚是詭異,終於似乎看到了想要等到的人,馬上擺好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