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是那麼的天,藍是那麼的雲。現在房遺愛的心情就和這兩句話一樣扯淡。房遺愛若無其事地走在皇宮內,反正他有李世民賜予的金牌,在這皇宮內還是暢行無阻的。
在房遺愛平靜的外表下,內心正在沉思董存瑞,黃繼光,狼牙山五壯士等革命先烈當時為國家英勇赴義時的情感。
也許他們是孤獨的,也許他們是無奈的,也許沒有那麼多也許,重要的是他們做了些什麼!
房遺愛為自己找到了完美的借口,自己怎麼可能隻是為了玩馬球?自己是一個擁有高尚情操的人,縱使李世民不理解那又怎麼樣。重要的是自己做了!
“喲,房小子,你躲在含元殿門口幹什麼?”
“是老蘇頭啊?我這不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正在思考該怎麼辦呢?”
蘇培盛忍不住嘴角一抽,但還是控製住了,保持住了他自己的威嚴:“我說房小子,你就算在這思考人生,可是你在地上用樹枝寫的“太子爺,王八蛋”,六個字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啊!”
房遺愛沒有一點不好意思,迅速用腳擦了擦:“老蘇頭,你不知道,我這是特別思念太子,所以才.......”
蘇培盛對房遺愛的說辭明顯就不屑一顧:“房小子,咱家活了那麼長時間可沒見過思念人是這個思念法?”
“哎喲,老蘇頭,你可不知道,其實我也很思念你!”
“得,我可不想被人念叨是老烏龜!”說完這句,連蘇培盛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給你這小子瞎胡扯了,陛下喊你呢?”
“陛下怎麼知道我在外麵?”
“廢話,你呆在外麵就呆在外麵,還偏偏一會露一下頭,陛下能看不見嗎?”
房遺愛有些諾諾:“我這不是想讓陛下看到不同的風景嘛!”看著蘇培盛明顯憂傷的麵龐,房遺愛很有眼色地指指剛才自己站的那個位置:“老蘇頭,你不會打我小報告吧?”
“咱家出來隻看見小房大人仰望星空,思考人生!”
“老蘇頭,我好中意你哦!”
蘇培盛看著疾奔而去房遺愛的背景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裏暗暗腹誹,這小子不會是在偷偷罵我吧?
含元殿內,李世民的頭就沒有抬起來,仍就在一絲不苟地批改著奏折。房遺愛很是公式化地叩頭行禮,戰起身來就一句話都不吭。
李世民平淡地聲音傳來:“臭小子,看你的行為,倒是不像你平時的作風啊?”
房遺愛很有骨氣地瞥了李世民一眼:“陛下,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哦?朕剛才才想起來你這幾日怎麼沒有去鴻臚寺值守?”
房遺愛臉色一抽,顯然李世民揭到自己的老底!但我房遺愛是那種會害臊的人嗎?房遺愛的表情瞬間很是精彩,那是委屈,冤枉,不被人理解才有的神色。“陛下,臣這幾日在家中沒有按時去衙門值守,是因為臣在思考一件有利於大唐的好事!”
李世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房遺愛神情又是一變,變得狂熱:“自突厥一戰之後,大唐在草原再無敵人。敢問陛下,大唐就能一次一勞永逸嗎?”
李世民見房遺愛不像開玩笑,態度也正經了起來:“不能!”
“陛下遠見,草原上的民族永遠隻臣服於強者,大唐若想永不受侵犯,必須要有一支強大的騎兵!敢問陛下,是否?”
“是!”
“去年年初突厥一戰,大唐數年積蓄消耗殆盡。又恰逢臣一時魯莽引起蠻人下山,雖有慈善晚宴暫解羞澀,秋時歲收再次投入江南地帶,國庫已空,不知是否?”
“是!”
房遺愛顯得愈發亢奮:“秦人尚武之風盛行,故秦人勇猛之名冠於六國之上。今若我唐人威猛如斯,豈不威震天下?”
李世民的目光略顯深沉:“你難道想出來什麼好辦法嗎?”
房遺愛一臉深沉:“臣這數日茶不思飯不想,就是為了我大唐的未來而苦苦思考,白天我躺於太陽之下在陽光中思考,夜晚以酒助興渴望得到人生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