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陽光正好。
隻是氣氛似乎很是微妙,長孫衝仿佛主人一般發號施令:“各位,趕緊嚐嚐房俊的手藝,不要客氣啊!”
長孫衝看眾人沒有人願意搭理他,沒有絲毫尷尬,又撕了一塊肉:“聽說房兄去參加科舉了?”
“這似乎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隻是我聽說房兄似乎提前交卷,果然不凡啊!”
程處墨立刻接口:“那當然了,俊哥自然不是凡人!”
一旁的長孫渙嘴角露出一絲弧度:“哪裏來的賤奴,主人們說話你竟然也敢插嘴!”
“你再說一遍?”
“哼,我再說一遍又如何?”
房遺愛的臉色變得不好看了起來,這長孫衝實在是太過分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長孫渙是在受他教唆!但是程處墨好歹也是將門之後,程咬金也是為大唐立下汗馬功勞的人!哪能隨意被侮辱!
房遺愛給程處墨使了個眼色,程處墨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站起身子向長孫渙靠近。長孫渙也意識到不對,有些慌亂:“怎麼,你這個賤奴想幹什麼?”
“賤奴?賤奴的賤勁犯了!”
程處墨一個飛躍到了長孫渙麵前,提起長孫渙仿佛抓小雞一樣輕鬆,絲毫不顧長孫渙的掙紮,一個手勁將長孫渙扔出好遠,緊接著再次追上去,一陣猛打!
尉遲等人見狀紛紛叫囂著自己的賤勁犯了,衝上去也是一陣好打!看著眾位兄弟的樣子,房遺愛忍不住啐了一口,真他娘的賤!
柴令武想要衝上去幫忙,還沒等近身,不知道被誰一腳直接踢飛!然後就十分明智地在一旁趴著就不上前了。
長孫衝怎麼可能人心看著自己的弟弟被欺負,有心想要衝上去,但考慮到剛才柴令武的下場,很是明智地看向了一旁正在看笑話的房遺愛:“房兄,難道你的奴仆就是這麼粗魯嗎?”
房遺愛穩如泰山,吃著一塊烤肉津津有味,等到長孫衝不耐煩的時候,房遺愛慢吞吞地擦擦嘴巴,又輕嘬一口茶,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本人是個廚子,自然粗魯了,手下也自然粗魯!”
“房兄好歹也是名門之後,難道房相就是教你的嗎?我真是替房相丟臉!”
“哦?看來長孫兄還是不心疼你的弟弟啊!”
長孫衝的表情很精彩,房遺愛現在就是在耍賴皮,長孫衝要是不低頭,那邊長孫渙隻能一直挨著!比無恥,那是房遺愛以前不想和別人玩!
“房兄,我家小弟不懂事,還請房兄不要介意!”隻是這句話怎麼聽都能感到憋屈!
房遺愛並不是小心眼的人,揮揮手,那邊的兄弟紛紛回來。自然有長孫家帶來的侍衛將長孫渙扶過來,確實辛苦這些侍衛,一群官二代打架。任憑武藝再高強,他們絲毫都不敢插手,回家還隻能受氣。
長孫渙回到長孫衝身邊,不知哪根腦筋抽抽了,嘴裏又蹦出來一句:“一群鄉巴佬!”
本來準備坐下的程處墨一個飛奔,一腳將長孫渙踢出好遠:“他他媽的,我他媽的這個撲街仔!
房遺愛身邊的李恪坐立難安,房遺愛明白自己的這位兄弟也想上去打一頓,隻是礙於親戚情分,隻能坐在一邊白白興奮,有的時候親戚多也不好啊!
眾人繼續吃飯,仿佛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隻有兕子肆無忌憚地一直在笑。在兕子心中,凡是和俊哥哥作對的都是壞人!
“房兄,如此閑情逸致春獵,想必是對此次科舉甚有把握了?”
“我可不敢說這個大話。”
“可是觀房兄的行為,房兄似乎胸有成竹,若是為兄沒有記錯,房相可是進士出身啊,若是房兄考不上......”
房遺愛幽幽地盯著自己手中的肉:“你是我爹啊?”
“房兄什麼意思?”
“我爹都沒管我,你如此熱心幹什麼?”
長孫衝語塞,總不能說是故意擠兌你的吧,不過長孫衝腦子轉的很快:“房兄,切勿多想,隻是你我同為長安俊傑,為兄這才對房兄的事情十分在意!”
“我今年十五歲!”
“房兄什麼意思?”
“我今年十五歲!”
“房兄有何話請明說!”
“我今年十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