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如蜿蜒的小蛇般流淌下來,染紅了她身下的地麵。

楚天啟一邊瘋狂的揮舞著匕首在她身上劃拉著,一邊嘴裏不停地吐出惡毒的辱罵,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向穆婉兮那顆已經千瘡百孔的心。

穆婉兮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那是對人性黑暗的恐懼,是對愛人背叛的心碎。

她怎麼也無法想象,曾經那個溫柔淺笑、與自己海誓山盟的人,如今竟會如此冷漠地看著自己遭受這般折磨。

在這個本應是幸福開始的地方,如今卻成了她的噩夢之地,每一寸空氣似乎都在嘲笑她的天真與愚蠢,讓她在這無盡的痛苦中漸漸沉淪。

柳絲雨更像是殺紅了眼,又從頭上拔下一根金簪。

那金簪在燭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恰似她此刻冰冷的心。

她猛地撲向穆婉兮,用金簪狠狠地刺向穆婉兮的手臂,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帶出一朵血花,濺落在周圍。

兩人的輪番折磨使得,穆婉兮的眼神開始變得渙散,但身體仍因劇痛而微微抽搐。

這時,楚天啟又動了。

他緩緩走向穆婉兮,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

“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若不是你國公府擋了我的路,若不是你一直纏著我,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猶如從地獄傳來的宣判。說完,他鬆開手,穆婉兮的頭無力地垂落。

柳絲雨仍不解恨,她從旁邊拿起一壺烈酒,獰笑著將酒全部澆在穆婉兮的傷口上。

烈酒如無數鋼針般紮進傷口,穆婉兮的身體猛地弓起,發出一聲淒厲到極點的慘叫。

那聲音衝破婚房,在整個楚府回蕩,可卻沒有人來救她。

接著,柳絲雨和楚天啟一起,把穆婉兮拖到床邊,用床上的白綾將她的手腳緊緊綁住。

柳絲雨拿起一塊破布,塞進穆婉兮的嘴裏,堵住了她那已經沙啞的呼喊。

此時的穆婉兮,就像一個被隨意擺弄的破舊玩偶,生命在一點點消逝,眼中的光芒也幾近熄滅,隻剩下無盡的黑暗和絕望。

楚天啟和柳絲雨看著被綁在床邊、奄奄一息的穆婉兮,眼中沒有絲毫悔意。

楚天啟拿起白綾的一端,狠狠地勒住穆婉兮的脖頸,柳絲雨則迅速抓住另一端,兩人同時發力。

穆婉兮的眼睛因窒息而凸出,布滿血絲,她的身體劇烈地掙紮著,被綁住的手腳拚命扭動,床榻也跟著晃動起來,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在為這殘忍的一幕悲鳴。

可她的掙紮在兩人的合力之下顯得如此無力,那雙曾經靈動的雙眸中此刻滿是對生的渴望和對眼前兩人的仇恨。

隨著紅綾越勒越緊,穆婉兮的臉色漸漸變得青紫,舌頭因缺氧而微微吐出,喉嚨裏發出“咯咯”的聲音,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詛咒。

柳絲雨麵容因用力而扭曲,咬牙切齒地說道:“去死吧,隻有你死了,一切才會結束。”

楚天啟眼神陰鷙,手上的力道不斷加大。

漸漸地,穆婉兮的掙紮越來越微弱,眼中的光芒徹底熄滅,身體也不再動彈。

楚天啟和柳絲雨鬆開手,白綾從穆婉兮的脖頸上滑落,她就像一個破碎的布娃娃般癱在床上,曾經的美麗與溫柔消失殆盡,隻留下一具冰冷的屍體,

此時,婚房外狂風大作,吹得門窗哐當作響,仿佛是上天在為這無辜逝去的生命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