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你螻蟻般的目光和見識是不會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的。靠歪門邪道得來的力量快消失了吧,讓我送你下地獄,回爐重造吧!下輩子有眼力點兒,爭取能投個好胎,最好是個狗,然後自己在跑回來給你莽爺當個看門狗,繼續贖罪。”
大戰到了這個時候,呂府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經過一頓發泄,牛莽的心情已經好了一點兒,開始邪惡的惡心呂順。
“你……”噗!呂順這些年作威作福,何時被人如此咒罵。竟然讓他投胎成狗,還做看門狗,一時激動,氣的吐出一口鮮血。
“哼!老雜種,敢謀害我侄兒,給老子趴下唱征服。”牛莽感覺到呂順體內的力量已經大降,知曉時機一到,大喊一聲,提著不成樣子的斧頭呀呀的衝了上來。
高大威猛,野人一樣的牛莽揮舞著已成鋸齒狀的巨斧,體內靈力運轉快到極致,源源不斷的輸入巨斧中,劃破空氣,帶著驚天的氣勢砸向呂順。
呂順心頭狂跳,急忙調轉靈力,舉刀迎敵,奈何秘法過後的虛弱期到來,體內靈力枯竭,肉體虛弱,怎是敵手?
砰!巨大的斧頭直接劈向呂順枯瘦長著枯發的頭顱,與橫放格擋的驚天刀發生激烈碰撞。
砰!砰!砰!牛莽不依不撓,牛脾氣上來,一股蠻勁使出,接連砸了三斧。
撲通!力竭的呂順跪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當然已經隻剩皮包骨頭的臉很難看出來。雙腿打顫,雙手發顫,呂順憋屈的跪在了地上。
砰!砰!砰!又是三斧頭落下,斧斧勁道十足,與驚天劍相撞,發出金戈交鳴的響聲,火花四濺。
哢嚓!一道清脆的響聲傳來,呂順驚疑的抬頭,目瞪口呆的看著一道裂紋出現在驚天劍上,然後如蜘蛛網一樣蔓延,最終整個劍身徹底斷裂,報廢。
驚天劍斷了!呂順的臉更加蒼白了,劍斷了,預示著人要亡了。最大的依仗沒了,呂順已經生不起了一絲反抗的念頭。
“嘿嘿,老梆子,你完蛋了。”牛莽陰笑,隻是配上他那憨厚的麵孔,顯得很怪異。本來呂順也就三四十歲,但是奈何祭獻了三十年壽元,現在看起來像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說他是老梆子也算沒錯,牛莽故意這麼說是為了惡心呂順。
“嗬嗬,我已經不抱生的希望了,但是在死前我想知道你們到底是誰?我在橋石鎮生活了四十年,敢確定你們不是橋石鎮的人。”
呂順雙眼無光,麵如死灰的問道。
“哼,我們的確不是橋石鎮本土的人。井底之蛙,不知天有多大。”
就在牛莽正要開口說話時,一個如空穀傳響的聲音傳來,然後一一個白色身影,體軀婀娜,蓮步款款的走了過來,正是明月心。
“嗬嗬,井底之蛙,我確實是井底之蛙,我也甘願做井底之蛙,隻要不遇上雄鷹,這方寸井底便是我的領地。奈何我這井底之蛙命不好,最終還是遇到雄鷹,命運要我死呀!哈哈哈。”
呂順仰天發笑,枯黃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最終麵如死灰的低下了頭。
“嫂嫂,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骨頭人終於被我製服了,要怎麼處置?”牛莽損死人不償命,轉眼間就將呂順從老梆子升級到了骨頭人,是往人家的傷心處戳刀子。
“隨便你處置了,早點兒回家。”明月心冷眼的看了一臉死狗像的呂順說道。
“嘿嘿,我知道了,我一定給他個體麵的、揚名天下的死法。”牛莽一臉陰險的陰笑道,看著呂順不知道在打什麼注意。
明月心離去了,白衣如雪依舊,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清香,但是如果有人進到呂府的內院,就會發現地上血流滿地,死屍遍布,全是呂府的奴仆,家眷和丫環。
對於呂府的下人,明月心並未像對待呂橋般殘忍,隻是一指點向眉頭,胸口,喉嚨,每個人隻是一指,若你死了是你不幸,若能不死,則可幸運的活下去。
至於呂順,說明月心心中不恨,那是假的,狙殺兒子的人就是他親自派去的,她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讓他受盡淩遲而死,但是她沒有動手,因為她知道牛莽“好好招呼”他的。
果然,在牛莽離開後,當天晚上有人前去呂府探查,發現呂府門口一個枯瘦如柴,皮包骨頭,雙眼凹陷的“老頭”被擺放在大門口的兩個獅子中間。
對,就是擺放。說是擺放是因為這個“老頭”赤裸著身體,竟然“坐”在一根木棍上,而木棍上有血向下流著,到來之人驚訝“老頭”的驚奇之處,低著頭看了很長時間,似在疑惑“老頭”是怎樣坐上去的,直到看到木棍順著“老頭”的後庭花插了進去,才恍然大悟,若有所思。
而“老頭”的另一處奇怪之處是,他那短小,纖細的老二竟然被一條魚“咬”住了,這讓那人不僅為他感到一陣菊緊蛋疼。
葉家,葉楓的房間內,明月心坐在床邊,芊芊玉指緊抓著葉楓的手,青色的水屬性的靈力透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