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大驚,想要撤劍回防,可是細劍卻好像粘在了巨斧上一樣,撤不掉。
“噗!”一聲噴血聲傳來,緊接著陳老一聲痛呼,捂著斷了手的手臂,驚懼的退出了爭鬥。
陳其看著自己的斷手,一時之間竟然無法接受,多少年了,自己也算經曆了風風雨雨,本來在少爺闖出一片事業後,退居二線,想要享幾天清福,沒想到今日一戰竟然斷了一隻手,這讓他恨欲狂。
“陳叔!”呂順也是一聲驚呼,他對陳其的感情可比父子親情,陳其斷了一隻手,讓他痛心憤恨,轉過頭,呂順的眼球帶紅,驚天刀帶著淩厲的綠色木屬性靈力瘋狂的攻向牛莽。
“吼!”牛莽也發出一聲類似獸吼的叫聲,提著巨斧砍向呂順。
靈力運轉,巨斧上光華閃爍,牛莽大喊一聲,“斧定山河!”
一斧落下,似乎在開天辟地,四周無端起風,淩厲的斧鋒帶起的風刮得呂順的臉生疼。
“驚天地!”呂順毫不示弱,一刀刺向天空,與巨斧相撞,呂順此時已近癲狂,他知道這是生死搏殺,必須盡全力施展,才有一線生機。
濃鬱的木屬性靈力湧到刀身上,發出了驚天的一刀。
轟!巨大的反震力,將兩人震飛。
噗!呂順臉色潮紅,然後再也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喘著粗氣。
而牛莽體內也是一陣氣血翻騰,一口腥味湧了上來,被他強行忍了下去。
呂順能修煉到後天九層,很大一部分功勞是丹藥,這種靠著丹藥提升上來的修為,很虛浮,遠不如牛莽一步一個腳印靠著苦練和領悟提升上來的實力。
同是後天九層,高下可判。
忽然,牛莽感到體內一股力量緩緩運轉,暖洋洋的,似乎在恢複自己已經被震傷的內髒。
“是什麼?”牛莽一陣疑惑,默默感受了一下體內的靈力運轉,忽然似有一抹紫色從心神閃過,“難道是它?太好了,有了它的恢複力,可立先天不敗之地。”
牛莽的眼中喜色一閃而過,然後嘴角牽起一抹冷笑,朝著呂順走去。
殺氣,威壓。牛莽如一頭一往無前的莽牛一樣,銳利而又犀利。
呂順緊緊握著手中驚天刀,準備發動攻擊。可是忽然,他的眼睛瞪大了,一瞬間愣在了哪裏。
正在朝著呂順走來的牛莽忽然調轉方向,一斧頭劈向正在一邊捂著斷手的陳其。
“老梆子,去死吧!”
陳其根本沒有絲毫防備和準備,麵對牛莽忽如其來的斧頭一時間愣了。
巨大的斧頭,勢如破竹,如摧枯拉朽般的從陳其的頭上劈了下來。
撕拉!有一個兩半人出現,陳其的身體被劈成了兩半,兩半身體,兩顆瞪著的眼睛,顯示著主人死不瞑目。
“陳叔!”呂順此時眼睛都紅了,聲音沙啞的喊道,聲調淒慘淒慘悲壯。
“該死的野蠻人,你給我去死!”
呂順披頭散發,臉色猙獰,大喊一聲,“驚天地,泣鬼神”。
此時,呂家的內院,呂順的夫人趴在窗戶上,看著院內的整個戰鬥過程,當看到在府中一直地位很高的陳老死後,她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
過了很久,她才回過神來,“陳老都死了,老爺能擋住那個野蠻人嗎?不行,我要陪著老爺同生死共患難,但是兒子怎麼辦?對,兒子不能死,一定要把兒子送走。”
“小紅,小蘭,隨我來。”呂府夫人轉過頭,臉色蒼白又有些急切的將兩個貼身丫頭喚來,朝著呂橋的房間急步走去。
呂橋的房間內,此時呂橋並不知道他們呂家的一眾護衛和管家已死,而他的父親仍在以死拚殺,看到母親走進來,還以為是來通知他葉楓已經被抓到了,喜悅之色閃過,而後是怨恨和毒辣。
“娘親,是不是那個雜種已經被抓到了?啊,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報仇了。”呂橋狀若瘋狂。
呂母心中一疼,但想到時間緊迫,馬上製止呂橋,然後流著淚水說道,“橋兒,你聽好了,現在你跟著小紅和小蘭從後門走,走的越遠越好,聽到了沒有,快點兒,走。”
呂母說著就將兒子從床上扶起來,然後將自己手上的靈戒退下來,塞給兒子。
呂橋愣了,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那個雜種被捉回來了?怎麼聽娘親的意思像是要我逃跑。
“娘親,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要我走?”呂橋用略帶尖銳的聲音不解的問道。
“兒子,沒有時間了,你父親頂不了多少時間,你快走,再也不要回來了。”呂母流著淚水,不舍道。
呂橋這下明白了,“父親頂不了多少時間”,那就是說有人來攻打呂府,連一隻以來被自己當做依靠的父親都打不過。是誰?難道是葉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