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互想看了看,最後都下定了決心。
“是的,我們不能做事不理,我同意去,既使死在….
死在裏麵。”張建舔了舔幹燥的嘴唇。
“恩,我也同意,如果我這次走了的話,我會內疚一輩子的。”星夜不再猶豫。
“我跟你們走”微風已以恢複了原來的從容。
“那,好吧,但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完成任務的!”我緊握著雙手,我心裏確實是這樣想的。大家都毅然向我點了點頭。
我們又在外麵待了三天,是為了討論這個進去後該怎麼做,因為我們想到,可能這個任務的交接點就在達加斯死去的那間秘室裏,但我不知道那個秘室在具體哪裏,隻是猜想著可能在城主府旁邊,而且有比較大的麵積,因為我想傳說中的達加斯的情況,城主很可能讓他在自已身邊住下,這樣比較容易控製。而且他要教學生的,我想大概不會教得太少,那麼地方一定不小。
後來還想到一些細節都對夥伴們講了,他們也同意我的觀點,於是我就用瞬移跳在空中找出了,很容易認出的城主府,因為它雖然破爛不堪但依然要比普通的房屋高大。我們還製定了路線
除了討論,我們還進行了一項行動,那就是站著看那些僵屍,這花了我們很長時間,但它很必要,因為我們一旦進去就是直接麵對這些它們,如果還像剛見到它們時那種樣子,那我們隻有等死了。
整整三天折磨之後,青青不知道昏倒了多少次,弄得我心疼得要命,但看著她堅定的目光,我什麼也說不出來,隻是默默的一次次把她扶進帳篷。還好最後她雖然還是嚇臉色蒼白,但別管怎麼說已經不會再出現大的狀況,隻我和微風已經基本能很好的控製我們的心理,而張建和星夜也適應過來。
第四天的清晨,我們把小白留在在了外邊,因為這裏發揮不了的它威力,反正它懂得自已找東西吃。帶著早在薩米人部落就準備好的大型盾牌,和幾乎密不透風的盔甲,我們走進了廢墟,緊緊的圍成一個圈,往前慢慢的前進,把從縫隙裏插進來的東西,用刀劍全部砍斷,我們是多麼慶幸我們每人準備這樣一個盾牌,因為我們幾乎是用盾牌推著那些僵屍往前走的,野蠻人和星夜在前方,青青和微笑在兩邊,我則負責後麵。我們的方向就是我們原來猜測的城主府。
還好那些僵屍雖然數量多的數也數不過來,但是他們不是太厲害,而且動作很慢,但直接麵對著那麼多痛苦而可怕的僵屍麵孔,我們也好過不了哪裏,還沒過多久,青青就哭了起來,開始還能忍著,到最後哇哇大哭,我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弄得我像心裏像刀子在割一樣.
但還好,青青的拿盾牌的手卻沒有有任何鬆動。我更拚命的吹斷想衝進來的僵屍,但是它們既使被砍斷的肢體,也能伸縮,那些腐爛的東西緊緊抓住我們的腿,要不是我們的盔甲,我想它早就抓穿了我們的雙腿了,這大大了防礙了我們的行進速度。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早已麻木了,機械的砍著,砍著,不在有太多的恐懼,也沒有任何的想法,就連青青也不在哭泣,我們踏著地上的腐肉,在這個人間地獄裏,一路砍殺前進。
快要到達城主府的時候,我們的力氣都快要耗盡了,就連野蠻人的動作也遲頓下來,僵屍卻依然永遠沒有盡頭,但令我們慶幸的是,“靈魂”終於有了動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