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禿鷲峽穀(1 / 2)

我們總共在坎通部落待了10天左右,一是養好我的傷,再一個就是雖然紮卡完全答應了我們提出了那兩個請求,算是還了救命之恩,但第一個還算是請求,第二個卻像是盟約的成分居多。總是有些不好意思,為了表示坎通的真誠和慷慨,坎通就把牛頭人的一些密傳的我們能夠使用的戰鬥技能每人要我們選了一個。可除了野蠻人和牛頭人通用的訓服技能外,其都是牛頭人專用的,我們根本用不了。這也就便宜了張健。

但是這種傳授可不是一學就會的,不像自已領悟的那樣。隻能知道一些思路,雖然效果相同,但每個人施展的過程都不一樣。這也和我的魔法傳承相類似,你比如說我最好的魔法瞬移吧,相其它魔法一樣它和每個人的腦波的頻率有關,也就是說我的瞬移是我自已的,別人的和我不一樣,不是自已的就不能使用。魔法陣也是這樣,我用12個圖經過無數次實驗得到我的,而別人如果這樣作成功的話也會得到一個魔法陣,但我們兩個的肯定不相同,隻是都能傳送罷了。

這樣的設定在《世界》起了很大的作用,所以我說進來的時間不是重要的,智慧甚至也不是重要的,關鍵在於悟性,就像古代的魔幻裏的法師是一樣的,魔法書可能誰都能弄到但並不是人人都能施展,他們叫作“冥想”,其實是一樣的。

在《世界》就有不少法師升級升的很慢,很多改了行,所以現在法師,巫師,祭司等職業就很少了,而劍士等職業要多的多,畢竟身體技巧是看得見的,學起來要快的多。這就是為什麼我整整用了現實中一年,遊戲中六年才升初級死靈巫師,還是比較快的原因。

好在訓服這個技能要求身體技巧多些,比如我看張建訓馬,就是死死的摟住馬脖子,用雙腿緊夾住馬肚子,在不被摔下來的同時,隻要用大腦跟馬“互融”就好,這也是他用了這十天才訓服一匹小青馬時,高興的說出來的。這就不是我能領會的了,《世界》中對職業還是有所限製的。

這十天裏我也沒閑著,我的傷在第四天就好了,精靈祭司的治療可比我的好的多。我除了盼望著張建快點學會外,還打聽了關於牛頭人部落的一些事,知道坎通部是排得第四的部落,和其中的一些部族關係。我的心中有了一個大概的印像。我重點問了我們將去的通過的禿鷲大峽穀的事,可是紮卡他也不太清楚這個地方,那裏離這太遠了,隻知道那裏不隻有禿鷲,還有更可怕的,長著獅頭鷲翅的獅鷲,聽到這裏我緊緊皺起了眉頭。

我還詳細知道了我們救他當天發生的事情,果然不出我們所料,狼騎部落想通過綁架他這個未來酋長的手段,來逼迫坎通部加入人獸大戰,進而把整個牛頭人部拉下水。當想起這個恥辱時,紮卡總是一激動的一臉通紅,發誓一定以後一定要狼騎部用血償還。而與此同時他更增添了對我的謝意,能在快要出他們領地的時候成功的救回了他。

但我們都沒有談關於組成未來同盟的事,我們知道談那個還太早,而且容易出事。

十天之後我們在兩個牛頭人戰士的護送下,告別了坎通部落。畢竟在牛頭人上百個部落裏排第四,我們通過其它部落時,其本上沒遇到什麼馬煩。

在禿鷲大峽穀的邊緣,那兩個牛頭完成了護送任務就回去了。

站在峽穀的邊緣,望著腳下有如剛鐵般紮入岩石的尖冰,一直延伸到足有幾千米深的黑暗裏,當北方像死神呼吸一樣的寒風將碎雪砸在我們身上的時候,我們才意識到我們對大自然的恐懼,而峽穀中時不時像閃電一樣飛過的禿鷲則像是我們永遠也無法擺脫的夢魘。

“深藍,你說這裏不會還有獅鷲嗎?”青青顫抖了一下,緊緊了身上白狼皮披風。

“恩,有很大可能會有的。但聽紮卡說,好像隻是兩三隻,不會有太多的吧。”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我真的不願意相信這裏再出現那種可怕五級魔獸,而且它還會飛!

“管他呢!反正已經來了,還怕什麼?!也許我們還可以訓服一隻呢!”張建強裝著笑了笑,但看著他那凍得發紫的臉,我怎麼也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