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初,中國。
春節對於中國人的意義,總是那麼的重要。忙碌了一年的人們,終於可以在年初的一個月裏,好好的休息一翻了。辦年貨的辦年貨,串門的串門,家家戶戶洋溢著歡聲笑語。
對於張子墨來說,確實另外的一翻景象。去年因為高考失敗,轉而外出打工的他,無疑是經曆了人生之中,最灰暗的時光。沒有找到固定的工作,隻有為一些個體店跑腿,沒有固定的假期,沒有固定的工資。甚至沒有一個人瞧得起他。就這樣,春節之季,他也隻能獨自走在寒冷的大街上,看著路邊華燈初上,燈紅酒綠。
“這個世界真的容不下我了嗎?”張子墨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自嘲的對自己說道。不過這句話似乎被那一向不理人世的上帝聽見了,或許,我們也可以理解為上帝大爺他無聊了,想開個不大不小的玩笑罷了。
“你真的很厭惡自己?”一個聲音冷不丁的響起。
“誰?”張子反射性的張望了四周,但找不出聲音的來源,似乎它來源於四麵八方。
“我?一個無聊的人。”這次的聲音來源很清楚。張子墨瞬間轉向自己身後,看到的卻是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老頭子(額--,上帝應該有一定歲數了。。。)。
“嘿,老先生,玩笑不是這麼開的。”對於突然出現在他後麵的人,張子墨也是被驚出了一身冷汗,但卻故作鎮靜的說道。
“嗬嗬,小夥子,我隻是一個老頭子罷了,不用那麼激動(確實,我們的主角是被“激動”了一下)。我看你一個人,樣子很是無聊,想找你聊聊天而已。”老人依舊掛著那職業性的微笑,從他的眼中看不到任何的波瀾。
聽到老人的話,張子墨更是黑線了。無聊?我是很無聊,我無聊的都有想死的衝動了,找一個無聊而且不認識的人說話,這老頭子是不是神經了?不過出於禮貌,張子墨並沒有做出什麼激動的反應。(主角的素養那可是大大滴好啊。。哈哈。~)
“老先生,我看您是誤會了,我隻是出來走走而已。”張子墨還是回給了老人職業般的微笑,畢竟還是在外麵闖蕩了半年的人,笑起來依舊是無比的隨和。
“嗬嗬,不用那麼介懷,我隻是想找你聊天而已。小夥子,你難道就沒有理想嗎?”這位西裝革履的老人依舊滿麵春風的對張子墨說道。
或許是理想二字刺激了張子墨幼小的心靈,突然之間,他的臉色從微笑變成了皺眉。理想?哼,什麼狗屁理想。我現在都成這樣子了,還有什麼理想可以說的?
似乎是看穿了張子墨的心思,老人緊接著說道:“給我說說吧,就當好人發泄一下罷了。”
或許是老人的耐心給了張子墨鼓勵,微微歎了口氣,說道:“哼,理想?那東西太不可實際了。小時候,我很喜歡踢足球,不過自個兒身板又不好,雖然個子還行,但是太瘦弱。去體校,老師又說我身體條件差,”說到這裏,他不自覺的梗咽了一下,“我喜歡足球,但是卻沒有先天條件。嗬嗬,到頭來,書沒讀好,踢球又沒踢出個名堂。”似乎是對自己的失敗而感到失望,他抬頭仰望了一下漆黑的夜空,不禁發出一聲歎息。
老人沒有立刻接話,隻是帶著微笑,仔細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臉上依然掛著微笑。過了許久,他從衣兜裏拿出一個運動護腕(詫異。。運動護腕會從一個老人的衣兜裏拿出來。。。--)。“年輕人,這個我想給你。對了,你有什麼願望嗎?或許也可惜說說。”
看著老人遞給自己的東西,張子墨眼中寫滿了驚訝。運動護腕?靠,這老頭帶這東西幹嘛。不過他還是鬼使神差的接下了。不要白不要,難道還能吃了我不成?在我們的主人公眼裏,可沒有什麼禮儀,反正都成爛泥了,沒什麼可以做作的。“願望?嗬嗬,老先生還真是有趣。這個嘛,有時有,我倒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出色的先天條件。”
聽到張子墨的話,老人也是挺詫異的,一般人的願望,都是什麼自己是總統,或者說有無數的金錢。這小夥子,居然是說自己想要出色的先天條件。老人很滿意他的回答,這次他沒有說話,隻是走近張子墨一步,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腦門。。。。
大街上,在沒有注意的街邊,一老一少,就這麼消失了。而且是憑空消失。
——————————分割線——————————————2005年1月20日。德國,慕尼黑。
慕尼黑,是德國巴伐利亞州的首府。位於德國南部阿爾卑斯山北麓的伊薩爾河畔,是德國主要的經濟、文化、科技和交通中心之一,也是歐洲最繁榮的城市之一。慕尼黑同時又保留著原巴伐利亞王國國都的古樸風情,因此被人們稱作“百萬人的村莊”。當然,這裏還有世界上最著名的俱樂部——拜仁慕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