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怎麼這麼重?臉上是什麼東西?一下一下的,是家裏的狗狗在親她嗎?唔,這條死狗,竟然敢親她的嘴!趙芸的意識突然從黑暗中醒了過來,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將自己身上的狗狗扔下去。可是,這入手的絲滑感是什麼?
趙芸猛的睜開雙目,便看到一張大臉在眼前出現。臉上的眼眉很俊美,但望著她的目光卻很具有侵略性。是個男人!趙芸心頭大怒,什麼人竟然敢來強上她?她雙眼一眯,張開森森白牙,等那人舌頭進了嘴裏之後猛的一咬。
“啊!”那人迅速抬頭,用手捂著嘴巴,美目露出森森寒光瞪著趙芸:“你這女人,竟然敢咬我!”
趙芸陰測測的一笑:“姐不光咬你,還要揍你呢!”
話畢,趙芸猛的抬腿屈膝頂在了那人的小腹上,雙手抓住他雙肩,直接將他摜摔到了床底下。將人摔下床後她尤不解恨,也翻身下床又朝著那人頭臉上補了幾腳,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竟然把人家給摔暈了。不過這種強*奸*犯是趙芸生平最恨的,心裏自然沒什麼愧疚感。
趙芸怕這人一會兒再醒了,於是便下意識的去摸腰間的手銬,但卻摸了一手空。她一愣,才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這一看,她就完全呆住了。這麼一身衣裳,是誰幫她換的啊?
這念頭剛冒出來,趙芸的腦子裏突然湧上了一大股信息和畫麵,讓她差點又暈過去。過了一會兒,趙芸大略理了一下腦子裏的東西之後,不禁在哀歎:這些記憶……到底是咋回事啊?
趙芸茫然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精巧的架子床,精美的繡花衣裳,古色古香的木質家具……就連剛剛被她打趴下的臭流氓,也是一身錦衣玉冠的古人裝扮。這裏到底是哪兒啊?
趙芸剛剛正在一個小巷子裏追捕一個小偷。竟然就那麼巧的,她被從天而降的花盆砸中了腦袋!被個花盆砸了,頂多也就是昏迷吧,應該不至於被砸死吧,可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剛剛趙芸醒來時,還以為自己是被人強上了,所以才毫不客氣的將人給摔暈了。如今她腦子裏多了些記憶,明白自己現在是悲催的魂穿了,而地上那位是她現在的夫君。哦,不對,她不過是個被買來的妾,那人是她主子。她連叫人家夫君的資格都沒有。
“真TMD該死,怎麼讓姐攤上這種事兒了?”
趙芸忍不住爆了粗口。想她今年才二十二歲,剛剛警校畢業,考進了市局下屬的一處警局當個片兒警。作為小警局的新生代警花,她畢業以來這一個月,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她這一個月來,上班有人獻殷勤,下班有人請吃飯,工作都有不少的人來主動分擔……
現在倒好,剛跟著出第一次任務,不過是協同抓一個小偷團夥罷了,竟然就被一個花盆給砸到這兒來了!趙芸忍不住又往地上昏倒的那人身上踩了兩腳泄憤。
看著地上那人,趙芸就覺得鬱悶。這位剛才占她便宜的主兒,根本就是在行使人家的正當權利。她現在的身份,竟然就是那家夥的妾!可TMD那位真正的妾已經死了啊。為啥老天要讓她來接收這麼一個爛身份!
趙芸唉聲歎氣,捶胸頓足。可穿都穿了,她似乎也沒啥辦法了。至少,要想再穿回去,似乎有點不太可能。好在原主的記憶還留在趙芸腦子裏一部分,至少讓她不至於對這個世界懵懂無知。
可是該死的,趙芸一點兒也不覺得這件事值得慶幸。因為她真的真的一點兒都不想被穿越啊!這實在是……真TMD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