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哈哈,我可沒這麼年輕。”鳳仙姑嗬嗬一笑,倒是顯得很受用:“這裏,就是你們常念叨的[花園]。”
“[花園]?”
雲墨喃喃自語道,隨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有些不解的抬起頭:“可是,我卻是個男人,來這裏怕是壞了規矩啊……”
“誒,話可不能這麼說。”
款款在床邊坐下,鳳仙姑瞧了眼身旁的雪衣,又笑盈盈的說著:“[花園]是不要男人不假,可不代表姐妹們就要守活寡。
一年到頭總有那麼幾天,花園要帶一批男人回來,讓姐妹們挑挑。
要是看對眼呢,就擇日成親,也算功德一件;要是有男人沒被看上,咱們也會好生款待,高高興興的給送回家。”
“公子可得入鄉隨俗啊。”
“……”
假設雲墨真是個盲人,鳳仙姑的語氣最多有點嗔怪,就像那種潑辣的媒婆,不由分說的將他拐到這裏。
可窗外直勾勾監視的鬼魅,搭配著堪比陰曹地府的陰冷氛圍,倒是讓對方的語氣多了幾分威脅的意味。
這算是逼良為娼嗎?
“嗬嗬,不用那麼為難,多少男人想來這裏還沒那個福分呢~”鳳仙姑微笑著,有意無意瞥了眼身旁的雪衣,隨即起身離開:“今晚先歇著吧,明兒一早我再帶公子過去。”
然而,扶著雲墨上床後,鳳仙姑卻並沒有離開房間,當著他的麵湊到雪衣麵前,不知呢喃說了些什麼。
很快,原本淡漠抗拒的雪衣眼神逐漸渙散,徑直站起身,就那麼呆呆站在原地。
這是試探自己?
透過肉球視線,雲墨看著站在門口的鳳仙姑,還沒搞清楚對方在做什麼,就見雪衣緩緩走到床邊,開始輕解羅裳……
[偃偶之身]
當年那場倏忽之亂並非沒有代價,盡管解決迅速,羅浮依然付出了慘痛代價。
從生理和物理上來說,雪衣和寒鴉早已死去。
雪衣的偃偶之身出自十王手筆,能夠保留一絲殘魂寄予巧軀,代替血肉之軀完成很多任務。
但眼下,雲墨分明能感受到,那淡淡的體香、雪白的柔軟,以及難以言喻的觸感……
這是幫她重塑了肉體?
[雪衣?]
[……]
沒有答複,回應他的隻有生疏的動作,逐漸在實踐中變得熟練,觸及靈魂的酸爽差點讓他虎軀一震。
不僅如此,在屋內屋外兩道視線的注視下,他還必須表現出“強人鎖男”的慌亂感,隻好一邊推攘著,一邊弱弱的抗議:
“姑、姑娘?姑娘請自重!我是有家室的……”
雪衣不語,隻是一味吞雲吐霧,老二高興的直冒泡。
透過縫隙的視角,雲墨能夠完整看見,站在門口的鳳仙姑,拿出一杆煙槍,細細嘬著,不斷吐出某種嫣紅的霧氣,彌漫在整個房間。
別說,真有老媽子的感覺。
觀摩良久,直到兩人漸入佳境,足足熬了半個時辰,鳳仙姑滿意的點點頭,方才款款離開,鎖上房門……
……
十王司官邸,靈官室。
兩道正坐在沙發上,某位打工人累得雙目無神,某隻小狐女無聊的隻能發呆。
成為閻羅判官後,本以為會是錢多事少離家近,沒想到因為藿藿的“離線處理製”,寒鴉的工作量反而急劇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