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談完了,自然要開香檳慶祝。
由於深感“修羅場凶狠”,路易斯·弗萊明和元帥·華都謝絕了宴會,仙舟留下某隻大白狐狸,公司則是留下了翡翠與砂金。
此時,位於白日夢酒店頂層,暴風雨前的寧靜正在醞釀著……
“雲哥~”
眾目睽睽之下,白珩率先打響第一槍,貼住雲墨,幾條大白尾巴緊緊纏住兩人,美豔動人。
誰能拒絕一隻撒嬌的狐狸呢?
揉捏著尾巴,雲墨端詳著那粉嫩的紅唇,突然想舔一口,但礙於身旁目不轉睛的雞翅膀女孩,隻好試圖掰開:
“正常點,人這麼多,都是老夫老妻了……”
“夫妻不就是做這種事嗎?”白珩撇撇嘴,目光轉移到星期日與知更鳥身上,似是想起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
於是,她故意將雲墨拉到身後,擺出一副凶巴巴的“護夫模樣”,頗有些正宮刁難的意味:
“喂!兩隻小鳥,你們幹什麼色眯眯盯著我的夫君?!”
“???”
本來就氣悶的天環姐妹,聽見對方居然還興師問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尤其以星期日為甚,冷冷的看向這隻白狐狸精:
“希望你能注意措辭,白珩女士,我的兄長從未告知過你們的事,你們的夫妻關係,或許有待商榷……”
“呸!我找男人,還要你個小鳥同意?”白珩啐了一下,隨即抱住生無可戀的雲墨,氣鼓鼓的說道:“我不管是你色眯眯看著他,還是他色眯眯看著你。
總之,他是我的夫君!他隻能色眯眯看著我這個正妻。”
言畢,本就沉默的氣氛,變得愈發死寂。
尤其是在場的大部分人,基本都和雲墨沒有多少名分,更多隻是口頭和身體上的……
星期日顯然也有些破防,但知更鳥明顯要鎮定許多,直接將烈火燒到正主身上:
“我們究竟是什麼關係,還是由哥哥自己來說吧。”
“也好,雲哥,告訴她們,我們是什麼關係。”白珩一臉驕傲的說著,還不忘拉起坐在角落喝悶酒的鏡流,徑直來到雲墨身邊。
MD,棉襖還漏風?
意識到自己上套,雲墨暗叫一聲不好,立刻試圖轉移話題,卻怎麼也逃不過眾女的包圍圈。
死就死吧。
事已至此,雲墨也躲不過去,隻好牽住白珩和鏡流的手,一臉正色的看向眾人:
“這兩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
本以為會是痛打“陳世美”的橋段,卻沒想到,砂金竟是毫不介意,反而興致勃勃的開口道:
“先生,那我的婚禮呢?你不會耍賴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
原本還有些不爽的眾女,突然意識到,砂金說的有多正確——既然不考慮分開,為什麼不順勢拿下名分呢?
什麼前來後到,都是睡一張床的,誰比誰高貴。
然而,就在眾女躍躍欲試時,原本微醺的鏡流突然睜開眼眸。
隨後,在眾女不可思議的注視下,她重重按下雲墨,在上麵留下自己清晰的印記,隨即拔出長劍,冷冷的指向眾女:
“想要名分,先過我這關。”
不是,我是什麼熱銷商品嗎?!
一片混亂中,雲墨隻覺得腦子越來越痛,眼睜睜看著眾人離開頂層,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自己則是被兩隻大白狐狸悄悄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