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
這是雲墨經過無數次實踐後,得到的統一結論——尤其是對方還是那種成熟豐腴,輕易就能握住你的弱點。
雲墨當然不介意她要怎麼死,畢竟兩人說穿,最多算犯過錯。
但要是對方跑到小鳥麵前,慈祥的撫摸著她,講述和女兒溫馨日常,帶著一股子又茶又溫柔的語氣,靜靜死在知更鳥懷裏……
小鳥當然不會恨自己,但留下難以愈合的創傷是肯定的。
況且,這還是最保守的情況。
麵對這個毫無底線可言的“嶽母”,雲墨強忍著衝動,冷冷的看向對方:“你想怎麼做?”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的孩子,我又不會害你。”塞繆爾嗔怪的看向他,指頭輕輕抵住唇齒:“多少人夢寐以求也得不到的東西,你就這麼嫌棄嘛?”
“別廢話,到底怎麼做?”
“這個嘛……”
很快,空間內再度傳來某些難以想象的哀嚎……
……
此時,夢境深處,一場前所未有的亂鬥正在進行中。
諧樂大典上,星期日、知更鳥抱著昏迷狀態下的雲墨,正在與全副武裝的列車組對峙著。
正麵,“仰臥起坐”瓦爾特、“棒球效率”流螢、“殲星炮”姬子、“帕姆列車”小浣熊……
左側,是“為逝者哀哭”的白發黃泉。
右側,是“一切獻給琥珀王”詭奕砂金。
後麵還站著兩名牛仔,以及某位叼著玫瑰的紅發女騎士。
很難用優勢、順風來形容這種局麵。
然而,即便是這樣,星期日依然死死攥住雲墨的手,完全沒有鬆開的意思。
某隻小浣熊眼紅的受不了,直接拽下帽子向前,氣勢洶洶的看向雞翅膀女人:“別對墨墨動手動腳的!你個壞女人!
有本事你放開他,我和你單挑!”
淡淡瞥了一眼,星期日直接無視了這隻浣熊,反手抱起他的腦袋,挑釁似的擠壓在胸前——
你也能做到嗎?小~浣熊。
“哇!氣死我了!”
被三月七架著回到隊伍,小浣熊顯然不太服氣,卻也不敢做些什麼,生怕傷到昏睡中的墨墨。
雖然對方的身體可能比星核還結實……
“交出來,這對你沒有好處。”黃泉冷冷說道,冷豔的表情也越發不善,顯然耐心已經接近極限。
不過相較於砂金,前兩人的表達還是過於委婉。
“開條件吧,兩位女士,隻要你們將我丈夫還回來,我能代表公司,保證兩位的安全。”
砂金笑眯眯說著,完全無視周遭的怪異目光,隻是溫柔著看著那道身影,指頭不斷撫摸著無名指上的戒指。
這下可惹了眾怒。
“兄長從未提及過這件事,還請砂金小姐不要妄言。”知更鳥淡淡的說著,表情卻是明顯難看起來,顯然有些破防。
“看來你並未接受上次的教訓。”黃泉握住刀柄,已經不想再和這個賭徒廢話,隻想一刀結束對方的“偷吃禁果”。
眼見氣氛再次陷入焦灼,沉默良久的姬子終於還是站出來,溫和的語氣很快將話題引導出去:
“諸位,眼下最重要的事,似乎是關於如何善後的問題。
既然雲墨現在昏迷不醒,星期日女士何不將他送到列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