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到這裏還沒有結束……這表明其中還有玄機?!難道說桂馬一開始就被此世之惡侵占了所以特圖你差點在異世界把自己輸掉了麼?”
“哥……不要打斷特圖。”
“……好痛!白……吾之妹妹呦……你知道不知道不能隨便打男人的腰啊……”
“唔呼呼~其實你這麼猜的話是完全反了哦~?”
遊戲之神眯著眼,伸出食指晃了晃,神情認真的吐槽道,“那可是把遊戲之神狠狠的耍了一次的罪魁禍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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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稱人造奇跡的聖杯,作為衛宮切嗣的妻子的愛麗斯菲爾艾因茨貝倫,它們之間的等式是衛宮切嗣知道卻故意忘卻的存在。
然而現在,切嗣卻不得不直麵這樣殘酷的現狀。
“你還是愛麗嗎?”衛宮切嗣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表情,他靜靜的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白發麗人隻是在淡淡的微笑,任由黑色的泥狀物從眼眶中流出。
“嗚哇哇哇!!!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少年的慘叫打斷了這場詭異的對峙,衛宮切嗣側了側頭,便看見自己的臨時同盟肯尼斯黑著臉提著少年丟到地上。
這個少年切嗣並不是陌生,那是原本Rider的Master韋伯。
在韋伯一屁股坐在地上後,空中忽然出現了一個逐漸凝實的人影,人影一邊大笑著,一邊伸出手搓揉著少年的頭發。
“小子,過得還湊合嗎?”征服王似是隨意的問候了一聲自己的前Master,但他的眼裏有著讓人看不懂的沉鬱。
“啊!啊……啊、Rider……”韋伯的聲音漸漸降了下去。
他先是帶了點不安的看向了肯尼斯,在發現金發的導師冷哼一聲後便轉身朝另一個方向離開時,韋伯雙手抽了抽,隨後他抿著嘴,便怎麼也不肯抬頭看向麵前的英靈,“Rider……”
不安、後悔、無助、委屈……還有更多的是不甘和破而後立的堅定。
“Rider,請讓我做你臣子。”
征服王微微一愣,隨後斂了笑容,“王者,可不許做臣子的反悔,你想好了嗎?”
回答征服王的,是韋伯伸出的手。
遠遠的,肯尼斯瞥了一眼Rider和韋伯,不自覺的冷笑了一聲。
“英靈和人類……”作為降靈科的首席講師,肯尼斯自然知道韋伯打算做什麼,征服王技能中王之軍隊,能將自己的臣下喚出,而韋伯正是和征服王締結了契約,讓死後的自己成為征服王可召喚的臣下。
這樣的勇氣,並不是每個人都有。
而擁有那樣勇氣的人,絕不是像是自己一般腐朽的舊時代魔術師----肯尼斯閉上了眼睛,重新開始思考起現狀。
----那是從索拉身上發現的不對。
在聖杯戰爭期間,身為魔術師是絕不會主動接觸普通人群的,這也算是避免出現犧牲者……而索拉作為原本槍兵的魔力提供者,在規則變更後她變失去了作用。從那天開始,就好像索拉不是“索拉”,這個世界也不盡相同了。
肯尼斯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他在槍兵失敗後奪取了韋伯的英靈,重新參加聖杯戰爭的目的也變成了探索“真相”。而現在,他有預感,真相就快要浮出水麵了……隻要等待剩餘的“人員”到齊。
“哎………………”
微笑的人偶歎了一口氣。
似乎是覺得強裝鎮定的衛宮切嗣失去了趣味,白色麗人提起裙角站了起來,臉上掛著沒有任何變化的微笑環視了周圍一圈,忽然間這麼問道,“你們有願望嗎?”
----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