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努力學會做一個攻。】古屋花衣淳淳善誘。
【可是人家隻想要親親。】
【乖】古屋花衣毫無誠意地安撫道:【搞定它們我就考慮。】
【好!】這一次血滴子小姐的回答異常幹脆。
……
古屋花衣忽然有種自己在逼良為女昌的錯覺。
或者,自己才是那個……良?
等到古屋花衣的靈壓終於平穩後,眾人驚訝地發現,她斬魄刀的外觀居然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而那原本漆黑無光的刀身,此刻卻被暗紅色的脈絡所纏繞著……就像是涓涓流動著的血液一般,靜靜地散發著一股妖孽詭譎的氣息。
“直接攻擊係?”
異樣的感覺一閃即使,朽木白哉將視線從少女手中的斬魄刀上移開,挑眉:“真是諷刺。”
“別嫉妒了,血滴子小姐的氣概,你那連名字都透著濃濃萌係氣息的千本櫻是學不來的。”
說完,古屋花衣將刀猛地一揮,刀刃劃破空氣所產生地淩厲,沒來由地讓她產生了一種名為興奮的戰栗之感。屬於吸血鬼的暴力因子在她的體內忍不住躁動跳躍,許久沒有見血的渴望正在內心深處蠢蠢欲動。
似乎下一秒,就會破土而出。
在她還沒有搞清楚自己此時的心理變化時,身體已經先於頭腦做出了反應。
膝蓋微屈,用力,然後高高地躍起。俯視眾生的感覺很好,前提是如果沒有觸手來礙事的話。借著空中滯留的數秒,古屋花衣舉起了斬魄刀。刀柄在手中轉了一個圈,刀身向下,然後朝著那張惡心的麵孔,狠狠地紮下。
血液四濺的效果並沒有發生,而是被血滴子小姐一滴不剩地全部吸進了刀裏。幸虧其他人離得過遠,所以並沒有看到這一詭異的現象發生。
更詭異的是,古屋花衣身下的大虛在被砍中之後,居然沒有反抗,而是僵硬地立在原地,任由身體裏的血液源源不斷地被吸進斬魄刀裏……直至化成靈子,消散於空氣中。
……簡直跟她進食的時候一模一樣。
“感覺怎麼樣?”在落地的同時,古屋花衣淡淡開口。
【臭臭的……像是餿了的牛奶。】腦海裏,血滴子小姐不滿地發著牢騷。
看見朽木白哉朝她走過來,古屋花衣明智地閉嘴默念:【你喝過牛奶嗎?】
【親親喝過人家就喝過,人家和親親是一體的~】
【……】古屋花衣決定以後再也不吐槽她了。
【但人家還是覺得那個叫跡部景吾和白蘭傑索的血比較好喝。】
【如果被那倆家夥知道,你拿他們跟虛比較……還真是喜聞樂見。】
【在人家眼中就是一樣的呀~】血滴子小姐話鋒一轉,陰森開口:【都該死!】
……
古屋花衣的表情瞬間扭曲了一下,然後很不幸地被朽木白哉全部看在眼中。此時的大虛已經被幹掉的差不多了,朽木少爺於是幹脆地收起了斬魄刀,斜眼看向她:“你被虛抽到腦子了?”
“隻是被惡心到了,一會兒請我吃飯吧。”
“後半句是重點吧。”
“不,惡心到了才是重點。”古屋花衣麵無表情地反駁:“請吃飯是結論……”
話沒說完,她麵部的表情再度抽搐了一下,完全是條件反射地扭頭看向他們來時經過的森林。
“怎麼了?”見她表情不太對,朽木白哉也扭頭,但卻什麼都沒有看到:“林子裏有問題?”
“唔……”古屋花衣有些奇怪地歪頭想了想,像是在確定什麼。
隨即拍了拍朽木白哉的肩膀:“看到個老朋友,過去打聲招呼。”
“老朋友?”朽木白哉對此表示懷疑,他明明什麼氣息都沒感覺到。
她沒有多說的**,背對著他揮了揮手:“記得一會兒請我吃飯。”
說完,便悠哉悠哉地往森林走去。但此時的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古屋花衣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好基友說這張表情像極了花衣……於是放上來讓你們感受下。
但我覺得還是像血滴子小姐多一些?當然是黑化的那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