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奕是打定主意要看緊閻墨不破童子身,當晚就準備留宿在東湖山莊。不用閻墨張羅直接喧賓奪主,非要住閻墨隔壁的房間。
那是康雲琴和閻高翔的夫妻大房,即便他們不常住也得給保留著。
閻墨關上門擰上鎖一臉不好商量。
蘇奕倒也不惱,扭身跑到另一邊的房間直接推門進屋占為己有。
閻墨雙手抱肘微微笑著看蘇奕跑進屋裏。
柯鋒正後悔沒搶到先手,這時聽到那邊房間傳來一聲淩厲的呼喝:“臭流氓!”
隨即蘇奕抱頭鼠竄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
柯鋒笑彎了腰。
屋門被亞西從裏重重關上,拉著脫了一半的小吊帶氣得渾身發顫。
蘇奕抹了把通紅的臉尬笑,忽然一本正色拉住閻墨:
“不行,我必須住那間。那個美人太危險了,你必須把她挪地方,要麼我就住你房裏。”
“可以。”
閻墨也不想讓亞西離得太近。
亞西搬到客房後邊的工人房和康誌做了鄰居,心裏老大不樂意,但是無可奈何,心裏可把蘇奕給恨個透透的。
蘇奕如願住進了“閨房”,剛四仰八叉躺倒床上美出鼻涕泡,柯鋒後腳跟了進來。
“別朝我瞪眼,墨墨讓我住這裏,你以為我樂意跟你同房,啪!”
柯鋒抬手打自己一個嘴巴,這話聽著讓人誤會大了。
好在屋子夠大,東西兩邊各擺一張木板床,中間再隔上兩米多高的博物架,既通風透氣也能保證各自的私密空間。
蘇奕嘮叨了一會隻能接受即成的事實。
“鋒子,你把網球美少女失蹤案的具體細節給我講講。”
閻墨又恢複了當年高中時對柯鋒的稱呼。
柯鋒聽閻墨這麼叫他非常高興,連著叫了兩聲“墨墨”。
“五年前的八月十六號下午三點半,荊彤坐著父親的奔馳去市體育館訓練,和父親約好兩個小時以後來接她,然後獨自去找教練。
荊彤的教練是個中英混血叫大衛,對荊彤采用全英文教學。這也是荊彤的父親願意花重金聘請大衛的原因,既可以鍛煉女兒的身體又能提高外語能力,為來年出國留學做準備。
據大衛回憶,那天荊彤和平常一樣訓練得很認真。訓練結束就各自離開了。荊彤的父親因為路上塞車晚了五分鍾趕到體育館,荊彤自此失蹤。”
柯鋒搖頭攤手:“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當年調用了體育館四周的所有攝像頭,隻查到荊頭最後的畫麵是進入了體育館的更衣室。
當時對更衣室展開了地毯式搜索,結果自然是什麼也沒有發現。墨墨,你有什麼想法?”
“沒有。”
閻墨的眼前又閃回跳躍著那夜黑白默片上美少女沐浴的畫麵。
荊彤應該是在淋浴的時候失蹤的,可是為什麼會和兩個少年偶像練習生出現在八公裏外的體育公園網球場呢?
當年那裏還是一片圍起來準備施工的深坑土堆。
因為時間太久,並不能從遺骸精準確定死亡時間。
荊彤的魂魄是那樣的恐怖,死之前一定是遭受了嚴重的毀容。而遺骸並沒有任何外力所致的損壞,那隻有一種可能,荊彤是被活埋的,還在活著的時候被毒蟲啃噬了麵容。
閻墨捏緊了拳頭,活埋已經很慘了,還要遭受毒蟲食骨腐骨……
如果按照蘇奕的說法兩個少年都被收走了魂魄,那為何不收荊彤的魂魄,而任由荊彤的魂魄一直在死地徘徊……
“墨墨,墨墨!想什麼呢?”
蘇奕伸出五指山在閻墨的眼前晃動。
“我想知道收取的少年魂魄有什麼用?是不是隻收男的魂魄有用女的沒用?”
閻墨拉開蘇奕的手,認真地看著他。
柯鋒摸了摸後腦勺,一臉疑惑地在閻墨和蘇奕的臉上來回掃視。
蘇奕微微有些得意,清了清嗓子:
“嗯哼!”瞪了柯鋒一眼對閻墨點頭正色道:“據說有一種攝魂術可以攝人魂魄做成傀儡以供驅使。不過這種不會讓人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