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著這一幕的趙雅,卻是輕歎一聲,對著身前幫揚天止血的吳睿說道:“計劃失敗了。”而聽到這句話的吳睿,雖然還在治療揚天,但肩膀還是顫抖了一下,趙雅見此接著問道:“他的家人如何處理,我們這麼做真的好麼?”
吳睿沉默了幾秒鍾,聲音有些惆悵的道:“他的家人會妥善安排的,至於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穩定,在大義麵前,小節都沒有那麼重要。”
聽到這裏,趙雅聲音有些苦澀的問道:“如果我今天沒有依照你說的行動,你也會拿著我的父母親人,來威脅我麼?”說完後她低下了頭,卻看不出心中在想些什麼。
吳睿如同沒有聽到這句話一般,隻是專心治療已經昏迷過去的揚天,她此時的心中也是非常的混亂,不知道如何回答趙雅的問題,最終她捫心自問後,發現自己會選擇用同樣的手段吧,當然這句話她卻是不會說出來,畢竟有些事情能做,但是不能說。
而此時朱誠卻也從懷中掏出了一隻小鈴鐺,發現其中的相思蟲,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這就代表著他留給自己的後路,已經斷了。因為他的臉色黑的如同鍋底一般,而這滿腔怒火,卻是發到了張載道頭上,若不是這家夥一直拖住自己,所有的事情也不會如同今天一般發展。
怒火上頭後,朱誠也顧不得其他,從懷中掏出了一顆小棋子,其中充滿著暴虐的氣息,上麵雕刻的並不是普通的圖案,反而是一隻仰天展翅的大鳥,卻是上古凶鳥畢方。那種活靈活現的模樣,卻是栩栩如生。而這顆棋子,也是朱誠長久以來將自身的情緒太陽真火與暴虐情緒輸入其中,製造出的一件底牌。
張載道在朱誠掏出棋子的時候,就開始向後逃竄,隻剩下野獸本能的他感覺如果自己繼續追擊那個人,十成十會死亡,已經不剩下任何廉恥的張載道,轉身便要逃跑。
但是朱誠的底牌,卻也並不是那麼簡單,在朱誠輸入了一絲太陽真火後,那畢方瞬間活了過來,化為一隻巨大的怪鳥,在天空之中旋轉了兩圈後,展翅向著張載道的背後撲去。一瞬間便撞到了他的身上,雖然再張載道調集的眾多晦氣防護之下,在打中張載道那一刻威力已經減弱了很多,但是朱誠卻又信心這一下起碼能夠重傷對方。
不過用出底牌過後,朱誠心中卻是一陣陣的痛,這東西也這麼長時間也隻做了兩個,如今為了保妥張載道這個麻煩就用出了二分之一,損失已經可以說是非常巨大了。若不是有怒上心頭,他是絕對不會用出這種消耗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