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憶的院內兩撥人分別,回到了院內的朱誠,心中思考著明天一早那孫業尤到底會如何圓回來這件事,想想覺著還真有意思,又在心中盤算,對方也試探過了,應該不會再次殺一個回馬槍,如此朱誠就盤坐在床上修煉起來。
第二天一早,陷入了深層修煉狀態,剛剛緩緩的睜開眼睛,深吸一口氣感覺神清氣爽,法力已經恢複了一些。心中感慨著:“果不其然這個世界即將晉升為中千世界了,天地靈氣都如此活躍,簡直超越末法時代的地球上千倍。”
不過想到和白憶約好一早去見孫業尤,此時天色也已經不早了,連忙起身向著白憶的院子走去。來到這裏的時候,發現董潔和古天河二人,兩眼黑眼圈的站在院內打著哈欠,好似一夜都沒睡好的樣子。來到兩人身邊開口道:“難道你們一晚上都沒睡?”
兩人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也不理會朱誠,隻是靠在牆邊看起來昏昏欲睡。對兩人的心理素質鄙視了一番,朱誠卻完全忘記自己第一次見鬼之後,在病房中聽到這個消息可是差點嚇得尿了褲子,反應比這兩人可是強不到哪裏去。
就在朱誠靠在兩人身邊消磨時間的時候,一聲慈祥的聲音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三位小兄弟似乎都沒有歇息好啊!哎,都是老夫招待不周,還望三位小兄弟多多見諒。”
深吸了一口氣,朱誠強忍下打死這個當了女表子還想立牌坊的老東西,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回道:“我們知道這件事並不怪老先生,而且看得出來,老先生也受傷了。”說完指了指對方了右手,上麵正纏繞著厚厚一層白布,上麵被鮮血浸透了一些,看起來像是真的一樣。
不過朱誠可以百分之百確定,對方隻不過是裝裝樣子,這白布之下的傷口可能看起來會很恐怖,但是絕對不會傷筋動骨,這隻不過是被玩剩下了的苦肉計而已。
果不其然,孫業尤聽到朱誠的話,故意解下了手上的白布,隻見一處深可見骨的傷口,隨著白布的解開一點點顯露在三人麵前。不過朱誠用神念細細觀察,卻可以看出對方這傷口隻要好好調養,按他的修為頂多三四天就能痊愈,而且不會留下任何的後遺症。
而這時屋內的白憶也走到了院子之中,因為朱誠用神念傳音,把所有的情況都和她說明了一下,並且讓她繼續陪自己把戲演下去。
所以來到院內看到孫業尤手上的傷勢,白憶裝作非常關心慌張的樣子,向著孫業尤走去。但內心中其實是陰笑一聲,故意跌倒一把抓在了傷口上。
隻見先前還一臉慈祥的孫業尤,臉色一瞬間就鐵青了下來,同時還疼的顫抖了起來,可見白憶這小丫頭下手到底有多黑了。
朱誠瞥了一眼孫業尤手上的傷勢,為這可憐的老家夥默哀了三秒鍾,本來並不是很嚴重的傷勢,因為白憶這一下整個傷口都撕裂開來,幾乎都要貫穿整個手背了。這假傷,此時已經變成了真傷,難怪孫業尤的老臉都快青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