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白憶一頭鑽進了墓道之中,朱誠卻不知道身後的白憶,幾次張口欲言,卻又幾次壓下了剛剛想要出口的話。
在身後比一群惡犬更可怕的東西追趕下,人類的潛能是無限的,就算白憶這種大小姐,都能跟上朱誠全速的腳步,所以不過是幾分鍾兩個人就跑到了墓道的盡頭。
身後是一群發瘋一般的秦皇俑,兩人也顧不上可能出現的危險,直接衝了進去。繞過一麵書寫著秦字古纂的石碑,有些氣喘籲籲的白憶拉住了朱誠斷斷續續的說道:“後麵...的東西...好像沒追了。”
聽到這一句,朱誠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卻沒想到身後那些惡犬一般的秦皇俑,竟然在通道之中跪倒一片,沒有再追趕麵前這兩個活人的意思。
一臉錯愕的看向了白憶,朱誠也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道:“你先前可沒說這裏有這個功能啊!你絕對有什麼瞞著我,這間墓室到底是什麼地方!”
聽到朱誠的話,就算是白憶這種厚臉皮,都難免臉紅了一下,扭扭捏捏的開口道:“其實我也沒進來過,但應該是那四個笨蛋口中的主墓室了吧?”說完就低下了頭,不好意思和朱誠那充滿正義譴責的眼睛對視。
“算是我怕了你了,你說的逃生密道不會也是假的吧?”朱誠一臉狐疑的看向白憶說道,好像她隻要說沒有,當場就把她給弄死。這次被這丫頭差點坑的生活不能自理,怎麼可能給她好臉色?
白憶卻好似被冤枉了一般爭辯道:“這個真沒騙你!要不然那四個家夥怎麼可能活著出去的?!能不能相信我一點!”
看到她的反應如此激烈,朱誠也不好再說什麼,不過心中難免想著:“此女厚臉皮,已得老夫三分真傳了,剛剛坑完人還能對事主如此理直氣壯,不去當官還真的是可惜了。”
正準備詢問密道在哪裏,一陣陰風吹過,卻讓朱誠把快要出口的話咽了回去。這墓室之內驟起陰風,絕不是什麼正常的事。捂住了身邊白憶的嘴,眼神示意她莫要出聲,掏出一張卻邪符注入法力,符咒發出了一陣淡淡的青光,把兩個人籠罩在其中。
看到這陣青光亮起,身上的陰冷感覺都隨這一下被驅散了個幹幹淨淨。不過這一下也徹底激怒了墓室內的一個存在。隻聽一道陰冷飄渺的女聲傳入兩人耳中:“方士,為何要闖帝姬陵寢?”
“喂,事情看起來不對啊,你們到底是哪裏弄到的地圖,這墓的水有點深啊,竟然有能讓我都感覺到威脅感的鬼東西,你們竟然還沒死,佩服佩服!”聽到那聲音,朱誠有些咬牙切齒的對著白憶說道。
“我也是從一個土夫子手上買的,當時他就隻說了這墓比較刺激,最適合最適合探險了。”說完白憶一臉委屈的看向了朱誠,卻也不敢再和他頂嘴了。
聽完她的話,朱誠當場就想吼一句:“這隻是比較刺激麼?簡直就是比不係繩子蹦極還要刺激啊!要是沒有危險,人家不會自己來把這鬥給倒了啊!”不過這句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千言萬語都化為了兩個字:坑爹。問題是自己可不是這幫缺德貨的爹啊!自己隻是收了點錢,雖然收的比較多,但不至於這麼坑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