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門被鎖上。
一個不好的預感慢慢的彌漫我的心頭“為什麼鎖門?”我盯著門,冷下臉。
紅色的眼睛看著我,熾熱的就好像是剛才在舞台一樣,“你難道不覺得我們該好好談談嗎?”
難道這個家夥剛才看的人就是我?
“……談談?”不由自主的皺著眉。
認都不認識有什麼好談的?
“你在害怕麼?”
“我害怕什麼?你又是誰?我們認識嗎?”這話讓我有些生氣,我哪害怕了?這個男人居然問我害怕!
“親愛的,你的回答讓我很傷心。”血紅色的眼睛看著我,然後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過來,“喜歡撒謊的前任妻子,寧!記起來了嗎?”
他笑了,笑的張揚而得意,那笑容一點點的印入我大腦,將那段已經忘記已久的塵封記憶瞬間抽了出來。
“怎麼?不記得我了嗎?”安格斯雖然帶著笑容,但是笑容裏有著濃濃的不悅。
“安格斯?妥芮朵!!”我驚訝的顫抖著嘴唇將這個名字念出來。
“很高興你還記得這個名字~”他凝固在臉上的笑容重新展開,腳步在我麵前停下。伸手撫摸著我的臉,細長的指尖帶著吸血鬼特有的冰冷,就像一條滑溜溜的蛇從我的額頭一直滑倒唇,然後停留在那,左右摩擦著下唇。
頭皮開始因為這冰冷的手指而發麻,就像一大堆螞蟻爬在上麵。讓我一向冷靜的心不由自主的有些恐慌起來。
“六年不見,你變得成熟了,寧。”
“謝謝。”
警覺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我朝後退了一步,靠著身後的化妝桌身體朝後仰,貼著冰冷的鏡子,努力躲開安格斯的手指,我後悔自己今天沒有帶槍出來。
又後退了一步,但我不打算除了後退自己還要再做點什麼。
和眼前的男人對打?
顯然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就算我散打,武功學的再棒,這男人始終是吸血鬼,他們的力量遠遠大於人類。別說一個我,就算是十個我加起來估計力量也沒他的一個手大。
殺了我這簡直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不費吹灰之力。
而殺手在沒有槍的情況下,就等於一隻鳥失去了它的翅膀,跑得再快也沒用。也許現在我的反抗隻會讓這吸血鬼更加惱怒,對我而言惹他憤怒並不是什麼好事,我現在要做的隻能盡量的順從,然後趁機離開。
“還記得我們六年的話嗎?”
“……”六年前?
六年前的記憶很多我已經差不多快忘記了,從殺了那個吸血鬼獵人到我和安格斯認識,接著到我拿著他的戒指從吸血鬼專屬離婚區離婚之後出來,僅僅是四天左右的時間。六年的歲月足夠讓這段搞笑的小插曲在我記憶裏徹底淡忘。
那段對話?
好像不太記得了,至少現在麵對這更加妖豔的男人,我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滿腦子都是怎麼平安出去。
皺著眉安格斯朝前走一步,我也隨著他的靠近後退一步,直至被安格斯*進牆角,兩個人才算停止走動。
那雙美麗的紅色眼睛看著我,就像一頭野獸,冰冷的手又重新覆蓋在臉上,倏地托高我的下頜*著我看著他,擦著裸色唇膏微微上揚,“看來,我的寧,已經忘了。”
我看著他沒出聲。
“我說,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寧!”
“是嗎,那麼看來你這六年的時光很悠閑啊!”坦然的看著那雙紅色眼睛。
我不承認這段婚姻有做錯的地方。結婚三天,我們去英國的一個小郊區渡蜜月。結果第三天早晨起床發現安格斯不在床上,於是下樓找他。遺憾的是看到這個男人和那家酒店的金發女服務生在更衣室裏搞那事,被我逮個正著。
老天,那種感覺……
又恥辱,又有強烈的挫折感,恨不得直接跳樓死死掉算了。
自己的丈夫才結婚3天就搞外遇,這證明著我這個女人有多失敗,有多沒魅力啊。
現在回想起來,這該死的感覺一樣觸目驚心。
耳邊安格斯繼續在說,“寶貝,也許我沒有想你那麼絕情居然忘記我,我還記得你,把你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裏!!”他看著我,優雅的一笑,那隻卡住我脖子的手倏地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