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秦尚和顏關心了一下烈度的傷勢,並著命力辦此事,大秦高級官員被刺殺,等於侮辱了大秦的聲威。隨後,殿上君臣相討了一番戰事,才宣布散朝。
隻是烈度被留了下來,又要進上書房,別人都是認為他隻是受寵,實則他還另有使命在身。這君臣談的並不都是國事,大多是肮髒事,殘酷事,陰謀事,有時他們的一句話,就決定了某某的死亡。
烈度拖著虛弱的身體,一進房內,就微微顫抖著身體,跪下叩謝不已,能得三大禦醫為其看傷,可謂聖眷,皇恩浩蕩啊!
秦尚隻是微笑,讓他起身,道:“你的傷勢沒那麼嚴重,在朕麵前就不要再裝了。”
烈度的冷汗刷刷齊下,難道沒瞞過秦尚?他可是連家裏的奴仆奴婢都瞞著的啊!便是最親近的鬼三兒,他都盡力隱瞞,卻是為何秦尚還是知曉了?
烈度汗顏,道:“陛下,臣確是好了不少,隻是方才又覺暈眩,控製不住了。”
秦尚大笑,道:“能得白衣聖手趕回來救治,你又身體強硬非常,傷勢豈能還這麼重。來了暈眩感,就坐下吧!別站著了!”
烈度方始放下了心,原來秦尚是這麼想的,不是看出了什麼!謝恩後,坐了下來,靜等秦尚說話。
秦尚皺著眉頭,道:“這次行刺你的事件,著實古怪啊……”
烈度又是心砰砰直跳,聽秦尚繼續道:“大秦的地下商業,建朝以來就存在,因為他們懂得遵守各朝代的規矩,有些事交給他們做會更好,也因此才會允許它在大秦繼續存在。按說,他們不會枉顧利益,來刺殺一個大秦的高級官員,狐射人去查了,那白飛甚有可能未做過此等事。”
烈度道:“陛下,臣對白飛等人知之不深,但是總覺得讓地下商業自由的發展,不受全盤控製,不是件好事呢!而且以前他們能遵守規矩,不代表現在還能繼續遵守規矩啊!”
秦尚點頭道:“這是曆史遺留的問題,短時間內無法去改變的,你以後也別再做出那等上奏折的傻事,徒讓我失望!”
烈度作勢抹了一把汗,道:“是……陛下,臣還是認為要不斷削弱他們在大秦的勢力,不然甚有可能會成為動搖大秦根基的隱患啊!”
秦尚淡淡地道:“他們還沒這個能力……安排在秦真那裏的三號‘龍纖維’,可有情報傳來?”
烈度見秦尚轉入話題,道:“秦真那麵防範很緊,三號‘龍纖維’沒可能傳遞出消息來。”
秦尚笑道:“朕的這個伯父,太過自大,自以為能奪得朕的天下,實際上卻不知朕已在他的身周,安排了許多密探,他的一言一行豈能逃過我的眼睛。”
烈度忽覺恐懼,據他所知有八個身在秦真身邊的密探,其中三號“龍纖維”還是秦真最寵愛的姬妾,為其生下了一個女兒,這次出征便有她陪伴在身邊。他還隱隱覺得秦尚必然有更深層次的臥底在秦真左右,這機密程度,已不是他這個“龍主”能掌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