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皇天瑜摸向他的脈門,道:“傷勢怎麼樣了?吃藥了沒有?”
烈度抬起手腕,親了親她的玉手,道:“先生一摸,就感覺全好了呢!”說著,又是咳嗽,一絲血從嘴角流出。
娥皇天瑜又伸袖為他抹去血跡,心疼地道:“你呀!都這般了,還在耍貧嘴!這次要不是我把他們擊退,你以為從南邊繞圈過來,就能沒事嗎?”
原來,烈度雖然是繞圈回來,卻是那麵也有“虎族”異能者搜尋他,要不是娥皇天瑜心有感應,過去趕走了“虎族”異能者,他也是逃不了這布下的殺網。關於這點,烈度是明白的,他與娥皇天瑜之間的感應甚是強烈,至少在十裏內是絕對能感應明晰地。
烈度笑道:“總覺得有先生在,我什麼都不怕了呢!”
娥皇天瑜愛憐地道:“休息吧!我怎麼著也要陪你幾天,不能讓‘虎族’再傷害到你。”
烈度感受著娥皇天瑜溫柔的愛意,不由得一陣感動,先生既象情人,又象母親一樣地柔意關懷,實在是他能夠享受到的福份!從小就沒有母愛,在先生這裏深切地感受到點點滴滴的愛意,隻覺現在也是幸福了!
娥皇天瑜待他躺到了床上才離去,卻是烈度根本無睡意,安靜了好一會,已經三更天了,忽然道:“唯我,回來了嗎?”
霍唯我現身,道:“主人,我在。”
烈度冷聲道:“他們去了哪裏?”
霍唯我道:“我看著他們進了四皇子府邸。”
烈度猛地坐起,哼聲道:“原來是秦辰白……我說白飛也沒有這麼弱智,在此時謀劃刺殺我!”
站下來,穿起了衣服,道:“唯我,安排一輛馬車,停在街頭,不要驚動府裏,我要去一個地方。”
霍唯我微驚道:“主人,您現在受了重傷,這是要去哪裏啊?”
烈度微笑道:“唯我,你可知我為何拚死也不讓你現身嗎?”
霍唯我疑惑地道:“我也很奇怪呢!您處於那般險境,卻為何不讓我現身,而是要我追躡尋出他們處身之地呢?”
烈度笑道:“那是因為我要給有心人造出一個假象,我受了傷不要緊,但是今夜的正事必須要辦。”
霍唯我道:“主人,去辦啥事啊?”
烈度微笑道:“去救‘蠶人’們。”
京城的西邊有一處大宅院,處地偏僻,人人都以為這裏是哪個官宦家的私宅,卻不知這裏就是地下商業王朝的一處分點。在這裏的地下,卑賤的人在被奴役,為地下商業添上一金,而每日夜地勞碌著。
烈度與霍唯我是蒙麵闖入,直接進入了地下,野蠻地屠戮著這裏的守衛。烈度沒怎麼動手,有霍唯我動手足矣,能與秦白衣戰的幾乎不分高下,這“唯我一盜”的武力可不是蓋的。
“蓬”一個青衣守衛跌跌撞撞地進了一門,暴突著眼珠,七竅流血而亡。
烈度與霍唯我闖進,隻見這裏頗為寬敞,昏黃的燈火下,有著十幾個鹿人赤身裸體地被鎖銬在柱子上,有幾個的腹部已經被破開,淡淡地香味飄散在這處空間。
烈度道:“這裏不是‘蠶絲窩’,是取麝香的,原來‘麝香窩’與‘蠶絲窩’設在了一起,我們再往別處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