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度來至那小院外,微一沉吟,叩響了門。
震思蝶應該是回來不久,尚未卸妝,坐在椅上,沒有表情地看著烈度。
烈度徑自坐下,道:“蝶兒,說吧!”
震思蝶從脖上取下“月魂”,幽然地道:“這是娘的家傳寶物,已經傳了三代,那塊‘日蝕’本在爹爹那裏,後才把給了你。現在……”
震思蝶猛地站了起來,咬著貝齒,道:“我就是毀了它,也不願嫁給你。”
烈度隻感不妙,也是站起,急道:“蝶兒,你想幹什麼?”
震思蝶已經把“月魂”摔在地上,用力踩去,“噶嘣”一聲,這玉已經裂開兩半。
“你……”烈度一時氣急攻心,說不上話來。
震思蝶冷然看著他,道:“這就是我的決心!”
烈度衝上前,怒火熊熊,吼道:“震思蝶,我已忍讓許久,你別逼我……”
震思蝶往後退了一步,冷麵以對,道:“我不屑逼你,隻要你別再纏著我,煩著我就行。”
烈度雖然心性沉穩了許多,與此卻再也不能沉住氣,又上前兩步,握住震思蝶的雙臂,吼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把你當女神,你卻把我當****!我為你傾倒,你卻對我如此絕情!不願意與我在一起,你當初就不應該與我訂婚……”
烈度用的勁大,震思蝶痛的香淚急湧,叫道:“放開我,你這個乞丐,無賴……”
烈度已經瘋狂,猛地把震思蝶按倒在地,搧打著她的臉,撕扯著她的衣物,狂吻著她的身體,意識不清地道:“震思蝶,你為什麼與我訂婚?晚了,晚了,我這個乞丐,無賴就纏你,就煩你……”
震思蝶很是恐懼,奮力掙紮著,喊著木吉兒……
“蓬”一聲,烈度站起了身,凶狠地瞪著後麵拿著斷了半截木棍的木吉兒,一手揮去,喝道:“大膽的奴婢。”
木吉兒為他瞪得也是恐懼,這一巴掌上來,身體倒飛出去,摔出了兩米遠,暈厥在地。
“木吉兒……”震思蝶爬著過去,抱起木吉兒,那嘴裏流出的血已沾滿了她一身。她也是淒慘,臉頰通紅,香淚滿臉,衣服破碎淩亂,露出內裏雪白的肌膚。
這時,鬼三兒和那女護院也搶了進來,見此情景,呆立當地,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好!
烈度此時的神色極為可怕,兩年的憋屈怒火,都與此時迸發出來。他心念灰死,他失情決意,他隻想盡情地發泄一下,如果他有能力去毀滅世界,這時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烈度拾起地上裂成兩片的玉璧,抹去上麵的灰塵,收入懷裏。再看向震思蝶,雙睛依然血紅,冷聲道:“你給我聽好,已經與我訂婚,就要守規矩,不然,我會來教你什麼叫做婦道。”
言罷!烈度轉身走了出去,怒火不息,但是他不想再在這裏發作了!
回到了府裏,已經天黑,他進了書房,熄掉了燈火,暗黑中,一個人就那般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