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度並不放手,也不放口,眨了眨眼睛,傳達電眼感應。娥皇天瑜眼含羞憤,灼灼放電,要把這占她便宜的人電死。
卻是這不經意間,兩人都明白了對方的眼神在表達什麼含義,不用口說,都知曉了對方心裏在想著什麼,不由得同時詫異起來。而娥皇天瑜的嬌麵更是羞紅,狠狠地瞪住這個男人,重重地咬了一下舌根。
烈度吃痛之下,卻反而抱的更緊,幾欲令娥皇天瑜窒息。最近的淬煉,他不僅身體在變異,氣力也有所長進。這娥皇天瑜擁有異能,偏偏這時奇怪地無力施出,心中驚詫之下,也是感到了恐懼。
“你還不放口和手?”
“你還不放口和手?”
“你放口和手,我就放口和手。”
“我……我既不放手,也不放口,除非你讓我動口又動手,我就放口和手。”
“你……爛了你的口和手……”
……
這般僵持著,娥皇天瑜的身體在漸漸發軟,實在是不知怎麼回事,與他距離這麼近,他的粗獷鼻息讓她發癢,他的男人氣味也讓她麻醉,最主要的是一種奇妙的感覺,無法抑製地充斥在她的心中,以至於心底升起欲念的狂潮。
就這樣放鬆——似乎也沒什麼,她的心中反而甚是期待!
她的身體越來越軟,她的玉手已經垂下,她的貝齒一點點鬆離,她已被烈度抱在懷裏,壓在了床上,那“大蛇”已經暢通無阻,在玉口裏翻津攪浪,那手也不規矩起來,掀起了一層層裙子。
女人穿那麼多的裙子幹什麼?烈度這隻菜鳥,這一心急之下,越是難以理清百褶裙,手忙腳亂起來。
“蓬”——就這會兒,娥皇天瑜的神智已經恢複,把他硬硬地踹了下去。
眼看到嘴的天鵝肉,吃不成了,烈度一臉失望地翻身站了起來,急叫道:“別打!我告訴你還不成……”
又暈又急,正欲上來狠揍烈度的娥皇天瑜氣惱地坐在床上,道:“快說。”
烈度伸出右手,道:“看到沒有,這是‘血玉板闕’,它能吸收萬般血氣,而你正是血氣所孕,以致與我的氣機相融,我們兩人便會有心靈感應的感覺,你想念著我,我可不也一直想念著你啊!”
烈度話方完,就覺手指一痛,那“血玉板闕”已經到了娥皇天瑜的手裏。
娥皇天瑜仔細看著“血玉板闕”,問道:“怎麼解除……我們之間的這可惡的感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