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球,一個不怎麼好聽的名字,可是這裏卻有著地球一般的環境,有著水、空氣、氧氣、適宜的溫度······,有著人類生存的一切基本元素。
在華夏大陸上,有著曆史悠久的華夏帝國,說起為什麼稱為華夏,卻沒人能說清楚,不過,每一個華夏子孫都能從長輩們那得知自己是華夏兒女,且每個華夏人都以自己為華夏子孫為榮。在華夏帝國的四周也生存有其他的民族,他們大多都依附於華夏。至於再遠些,還有無其他民族生存在土球上,則無人知道。
柔江,華夏第一大河,也是華夏兒女的母親河,貫穿了整個華夏的東西,人們都說,有了她,華夏兒女的祖先才得已生存下來。
柔江上有著大大小小的港口,陽慶府就是其中一個。
陽慶府隸屬於柔南省,雖則不大,卻也是柔江上一處重要的港口,它位於柔江與華夏第二大河怒河的交彙處,因此,自古以來,陽慶府就是東西南北各路商人、武林人物經常來往之地。
自天開(華夏帝國周代首位帝王周聖祖年號)三年,華夏四大世家之一的雲家從柔南省省府柔雲府遷至陽慶府,陽慶府更是成為武林人士來往必經之地。
雲家向來以暗器聞名於華夏,相傳雲家的暗器練到至高境界,可以以氣禦器,殺人於無形。武功之外,雲家經營的是綢緞生意,柔江以南地區的綢緞市場幾乎已全被雲家占領。
天工(周代第三位君主周應天年號)十年,也就是天開七十年,正值焚香節,一大清早,天上就淅淅瀝瀝下起雨來。盡管下雨,人們從早上剛起床就開始準備一年一度的祭奠先人,到先人的墓前掃墓。焚香節,人們習慣上一般是不能用早飯的,要等死去的先人在午時先用過午飯後,才能進食。
雲家也不例外,一整天都是一副忙碌的景象。
偌大的雲家,整個院落都是喧鬧繁雜,可在東院的後院,一名仆人打扮的婦人卻整天靜坐在自己所住房間的門口,靜看著點點落下的細雨。
傍晚時分,雨漸漸停了下來。
此時,後院的門開了,進來一位中年婦人,左手撐著傘,右手提著一個飯籃,“雲娘,家主讓我替你送飯來了。”
坐在房門口的仆婦慢慢地站起身來,“謝謝你了,珍嫂。”
說話間,珍嫂已來到雲娘跟前,“雲娘,你就不要起身了,來,快坐下,你是有了身孕的人了,盡量少動。”
“有了身孕!”雲娘輕聲說道,不像是說給珍嫂聽的,到像是在自言自語。
“哎!雲娘,苦了你了。”珍嫂歎道,“若是在其他人家,像你這樣同家主有了孩子,定會讓家主收作偏房,可是在雲家,家主卻是罕有的懼內,隻能讓你在這後院將孩子生下,連接生婆都不能請,到時候隻好我來替你接生。孩子出世後,還隻能說是你撿來的。”
說到這,珍嫂情不自禁地流下淚來。
“謝謝你,珍嫂!”雲娘平靜地說道。
“謝謝,”珍嫂道,“不對呀,雲娘,我本想安慰你的,誰知道反而要你來安慰我!“
雲娘眼看著珍嫂輕輕一笑。
“雲娘,難怪家主會喜歡你,你總不像是一般的仆婦,到現在,你還能如此的平靜。”珍嫂感歎道,說到這,珍嫂忽地話音一轉,“說這些作什麼,來,先吃飯!”
說著,珍嫂收起傘,而後將飯籃遞給雲娘。
雲娘接過飯籃,打開蓋,將飯從籃中端出。
雲娘剛要吃飯,突然一道奪目的閃光劃破長空,接著就聽得“轟”的一聲,天上一個響雷,震耳欲聾。
雲娘、珍嫂不由往天空望去。
不久前剛散去的烏雲在瞬間又聚集攏來了,“嘩”,“嘩”,“嘩”,大雨瞬息而至。
“轟”,“轟”,“轟”,一陣陣的雷聲,仿佛在向人訴說將會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不單是雷聲,閃電也是一陣一陣的,一次就是數道閃電,加雜在一起,竟將天空一下子照得通亮。
被突來的雷雨嚇得一呆,珍嫂喃喃說道,“雲娘,這一陣雷雨好嚇人啊!來得這麼突然,且又這麼猛。”
“是啊,”雲娘仍是一臉的平靜,不過,眉頭微動,像是感覺到什麼,“這陣雷雨確實不平常。”
珍嫂依舊看著天上不住的閃電,絲毫沒有發覺雲娘的臉色忽然間已經變得有些蒼白。
“轟”,又是一聲巨響,也不知是雷聲還是?“轟”,又是一個炸雷。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狂風,使得原本的大雨竟飄乎起來,珍嫂身上一下就給淋濕了。
珍嫂像是這會兒才被身上淋濕的雨水驚醒過來,連忙轉過身來,對雲娘說,“雲娘,快進屋去,你有了身孕,受不得驚,也不能淋雨。”
珍嫂話尚未落下音來,一道閃電徑直向這邊劃來。
“劈”的一聲,仿佛擊在了風中,風竟給擊得一個旋轉,形成漩渦狀的強風,把後院中的空氣全給激得轉起來,雲娘和珍嫂身子也不住的搖擺。
好在僅是這一道閃電,風漸漸緩了下來。
好一會兒,雲娘和珍嫂像是恢複了一絲氣力。
“雲娘,快進屋去。”珍嫂急喊道。
待珍嫂目光掃到珍嫂臉上時,發現雲娘竟像個受了內傷的人似的,臉蒼白得不能再白了。
珍嫂趕緊扶著雲娘進屋躺下。
剛趟下,雲娘一陣劇痛,“珍嫂,快,我要生了。”
“你要生了?這才九個月零幾天呢?”珍嫂一驚,“好,你先忍一下,我去準備替你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