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比鬥漸漸的向陸月一邊倒去,畢竟藍色異種鬥氣的治愈優勢完全彌補了女性體力不足的劣勢,再加上兩人的等級差距並不大,都是初段武者,所以鬥氣的差異在這時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最後陸月一聲嬌喝,一掌將與他比試的那名男子推下比武台。台下叫好的聲音轟然響起,畢竟陸月是現在剩下的唯一一個女子。
陸月一雙美目向台下掃去,看見人群中向自己微笑的陸天時眼前一亮,可是當她看見依偎在陸天懷中的兩美時,結果是顯然的,我們的陸少爺又被一個大大衛生眼砸在了腦門上。
陸天苦笑著摸了摸腦袋,懷中的師夢妃抬起小腦袋促狹的看了一下陸天,然後說:“天哥,想不到吧,竟然有人用白眼看你耶,尤其那人還是個女孩子,真是讓人費解,大哥明明這麼風流倜儻的。”說著,還在“風流”兩字上加了個重音。
一旁的玲兒聽見了師夢妃的話,咯咯直笑。
陸天尷尬的撓了撓頭,然後在師夢妃的小蠻腰上重重的抓了一把,引來佳人的一陣笑罵。
接下來的比試讓陸天十分無趣,畢竟年齡都不大,天賦極高並且修煉有成的畢竟是極少數,陸天毫無疑問的成了自己組中出線的那一個。在比鬥空閑的時間,陸天發現,早上那個怪人的比試時間仿佛被什麼人安排好了似得,自己無論再怎麼快,始終隻看見的是他走下台的那一瞬間。陸天表麵雖然無所謂,但是心中充滿了對此人的忌憚,莫非一切都是他算好的?
十二強選出來了,一直不理自己的陸月向自己走來。陸天正在奇怪呢,這小妞準備和自己說話了?可是一聽見陸月說的話,陸天頓時有種吐血的感覺。“嗬,花心少爺也成十二強了,原來你平時不僅僅是隻泡在女人堆裏啊!”陸天終於明白原來陸月這段時間的表現是因為這件事情啊,看不出來,本來自己以為性格隨和的陸月竟然會鑽這個牛角尖。可是轉而一想,自己花心關她什麼事情啊?不過陸天本就不是小心眼的人,一個女孩家的,想發小脾氣就發去吧,反正又影響不到自己什麼。陸天幹笑了兩聲,也沒有說什麼。陸月看著陸天那張始終微笑的臉,感覺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使不上勁,於是氣惱的跺了跺腳,氣哼哼的走開了,心中不停的罵著:大傻瓜,大白癡,就知道笑,哪天笑死你!
幸好陸天不知道陸月竟然這麼“惡毒”的詛咒著自己,要不然他肯定要回去好好的照照鏡子,研究研究為什麼一個微笑也能引發一場血案。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武鬥畢竟不像文鬥,文鬥可以一起比試,但是武鬥得一場一場的來過。所以一天時間,也僅僅隻決出了十二強。
飯後,陸天被陸江陵叫到書房。
“天兒,你怎麼看今天的那個黑衣小子?”陸江陵開門見山的說道。
“很強,還有點奇怪,我記得昨天文鬥的時候好像沒有那個人啊?而且那個人的氣息很不穩定,好像不能完全控製自己的鬥氣。”陸天沒有往日的嬉笑,因為這個人引起了他的重視。
“他是今天你二伯安插進來的,說是自己認的幹兒子,剛好也是今天成年,所以讓他來一起參加這次的成年儀式。”陸江陵思索了一陣,接著說道:“天兒,我懷疑,那是你二伯專門請來對付你的人!”
“為什…”
明白陸天準備問什麼,陸江陵揮了揮手,打斷陸天的話:“其實陸家並不是外麵看的鐵板一塊。自從分割出了文脈和武脈,這種競爭就一直存在,隻是情況愈演愈烈,到了現在,為了打擊對方一脈,甚至無所不用其極。而到了我這一代,你爺爺和你大爺爺已經不理家世,一同開始苦修,而我則曾想過放棄和你二伯的爭端,甚至我連家主之位都拱手相讓,可是你二伯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武脈發展,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情傳到你太爺爺的耳中了,就在昨天晚上,你太爺爺傳話…”
“太爺爺?他說什麼?”陸天問道。
“必要時刻,肅清江河一係!”
第二天一大早,陸天就帶著玲兒來到了廣場,看到師夢妃後,兩個小丫頭就又湊在一起嘰嘰喳喳起來,所聊的話題無一不關於陸天。
陸天百無聊賴的在站在一旁,聽著兩女的細語,心中一陣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