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一點變了,雖然說師傅說自己不是鬼,但是任誰在井下,自己的工友突然消失了,然後出現幾個陌生人,都會害怕的。
師傅蹲在地上,手裏還摸著地上皮子尿的尿,頭也沒回的說道,“你說的皮子已經死了……”說然就站起來往四周看。
我們都不知道師傅看的什麼,難道這個人還能消失在這井下牆壁裏?我沒有說話,就等著師傅檢查四周,過了一會,師傅說道,“不是地下的野獸叼走的,那是什麼?”
聽到師傅這樣說,那幾個工人嚇的,“媽呀”一聲,就往上麵跑去,看他們那速度,就算是奧運冠軍在平地上跑,都不一定跑過他們。師傅沒管他們,又在四周看了下,然後就往上麵走去,看師傅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難道師傅不怕他們跑到上麵叫人抓我們嗎?
過了一會,我就看到剛才那幾個人,正蹲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氣,看來是跑不動了。師傅走到他們身邊說道,“怎麼不跑了?說了我們不是鬼,你們跑什麼?”說著師傅就原地坐了下來,一點沒有嫌棄地上髒。
我們三個就站在師傅身後,那幾個人正用驚恐的神色看著我們。
“說說吧,你們這段時間都聽到了什麼?剛才我跟你們下來的時候,聽你們說這段時間別的礦上也死了不少人?”師傅看著他們,臉上不帶一點表情,及不笑,也不嚇唬他們。
可是師傅越是鎮定,那幾個人就越害怕,最後竟然跪在地上,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師傅把他們扶起來說道,“你們不用害怕,我是鎮上派來的,就是來解決這件事情的,我也是不想打草驚蛇才跟在你們後麵的,說吧。”
其中的一個人抬起頭,看著師傅,又看了看我們三個,慢慢的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聽說這段時間井下老出事,聽說死了好幾個了,甚至連屍體都找不到、”說完就再次底下了頭。
師傅疑惑的問到“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看到那些人是怎麼消失的嗎?”
“沒有啊,地下挖煤不可能一直在一起的,聽說有的礦上,那人剛才還說著話那,一會就消失了,甚至連喊叫聲都沒有,他們他們說……”
“說什麼”
那個人左右看了一下,“聽說是這地下有鬼,專門來抓我們這些人的。”
“那你們為什麼還要下來挖煤?難道你們不怕死嗎?”我實在是不明白,都出了很多事了,為什麼他們還下來啊。
“馬上就要過年了,都想著這最後幾天多賺點,過個好年啊,聽說那些鬼抓的都是壞人,要不就是經常做壞事,要不就是心裏壞的,可是,可是這皮子多老實的一個人啊,殺隻雞都害怕,他還是壞人?”說完這些以後,他們的氣慢慢的緩過來了,就對著師傅說道,“大師,你們不害怕,我們可是很害怕的,要不你們先研究著,我們先上去了?”
看他的動作,隻要是師傅點頭,他們就會立馬往上跑一樣,師傅說了句,“我們來這裏的事,就你們幾個知道就行了,回到上麵別多說話,最好是回家以後都別說,明白了?”
師傅這時候的表情很嚇人,就好像是他們要是不答應的話,就不讓他們走一樣,那幾個人練練點頭,師傅擺了擺手,讓他們離開了,那些人如臨大赦,急忙的再次向上跑去。
“師傅,剛才您怎麼知道他們會停下來啊。”盈盈看著那幾個人走遠了,這才問師傅。
“傻妮子,你沒看到這往上走的路最少是四十五度嗎?這距離至少五六百米,他們想一口氣跑上去,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等他們停下來,不休息個十分鍾八分鍾的,別想站起來,咱們當然不用追了。”師傅說著的時候,摸了摸盈盈的腦袋,盈盈吐了吐舌頭說道,“哎呀師傅,人家的頭發都亂了。”
“對了師傅,您剛才在下麵看,您知道是什麼東西把皮子殺死的嗎?”雷真畢竟是哥哥,也是溺愛的看了盈盈一眼,然後轉頭問師傅。
師傅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什麼,隻是搖了搖頭。然後就帶著我們往上走去。
來到上麵以後,這礦上竟然沒有人了,看來應該是那幾個人上來以後,說這下麵又死人了,大家都跑了吧。
師傅看沒人了,也帶著我們回了旅店,說是等著晚上的時候在去別的礦上看看。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說師傅不讓那幾個人說出去,可是我們來到這裏的事,還是讓村裏人知道了,還沒等我們起床,這個村的村長就在外麵等我們了,還是那個開旅店的‘小姑娘’吧我們叫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