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稍微大一些,知道了那麼男人女人之間的事情,我開始討厭在家裏呆,我討厭每一個來找我媽媽的男人,繼而我開始討厭男人,尤其是晚上,我總是一個人逃出家,在外麵公園裏晃蕩,一晃就是一晚上,我媽媽從來不過問,於是我更加肆無忌憚,終於在一個夏天晚上我一個人晃蕩到一個無人的街道,迎麵過來三四個流裏流氣的小混混,我正好穿的是吊帶,那些小混混從我身邊經過後站在原地朝著我吹口哨,我轉身不屑地對他們伸出中指表示鄙視,那些小混混立馬就火了,向我撲了過來,我抓起身旁的一塊磚頭向他們砸過去,一個小混混的頭被砸到,躺在地上流了很多血,看到血紅的樣子,我心裏很過癮,我竟然喜歡這種感覺,或者也可以說,迷戀。其他小混混馬上圍住了我,我瞅準一個混混的褲襠,用我一生最大的力氣狠狠地踢過去,隻聽到‘噗次’一聲,那個人捂著襠部倒在地上,我想我踢爆了他的蛋蛋,他這輩子也別想娶老婆了,哈哈。”
安珠講到這裏,忘情地笑了起來,小兔兔看著她,不知道她為何發笑,笑完後,安珠接著講:“剩下的小混混隨即抓住了我的胳膊,一個上來就把我攔腰抱住了,我掙脫不了,隻好咬住那個人的手臂,死命地咬住不放,那人疼痛難忍,甩手把我撂倒了地上,我還沒爬起來,就被兩個人用身體壓住了,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其中一個人惡狠狠地說:‘丫的,把她強奸了。’另一個反駁道:‘不是強奸,是輪奸。’接著就有人開始拽我的褲子,當時我穿的是短褲,沒有寄腰帶,很容易脫下來,我嚇了一跳,雖然我並在意那些,但終究還是害怕了。我拽住我的短褲就是不放手,他們看我拽的緊就有人點了根煙,用煙頭燙我的手,吃痛之下,我不得不放手,正當他們脫下我褲子的時候,我聽到身後一個聲音響起來:‘住手!’這聲音一度給了我無限的希望,我以為我會就此脫離險境,壓住我的人起了身,很聽話的住了手,我暗自慶幸,但當我抬起手時卻看到一個臉上帶疤的男人站在我的麵前,其他幾個混混連眼睛都不敢抬一下,然後其中一個混混的聲音直接把我從天堂拉到了地獄,他輕輕地叫了聲‘大哥’。然後我就聽到那個大哥說:‘老子還沒過癮,你們就敢上?’其他幾個混混聽到這句話,二話不說,直接又按住了我,兩個人抓手,兩個人抓腳,讓我四肢伸展,剛好暴露在那個大哥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