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武鳴問道。
“市委書記譚忠孝。”
武鳴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鄧平接著說道:“魏博紅調任副省長,按理說最應該上位的是副書記姚景晨。當時姚景晨的呼聲很高,可是誰也沒有想到譚忠孝突然空降而來…。。”
武鳴說道:“我怎麼沒想到呢。”
鄧平把旁邊的一把椅子拉過來坐下說道:“這個險必須得冒,有一句老話說得好,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譚忠孝來了半年多,一直沒有作為,就是因為李剛把他架空。他要想拿到市委的話語權,隻有找機會對李剛下手把他們徹底打壓下去,從而在市委市政府立威。”
武鳴眼睛一亮,“譚忠孝一定會利用這件事情打壓李剛,這個主意不錯。”
鄧平點點頭,“對!隻要譚忠孝沒有事情,剛剛投靠過去的我們就不會有事。不過你還漏了一點。”
“什麼?”武鳴問道。
“那些爆炸案的嫌疑人,已經無可否認,他們也有背景。”
“啪”
武鳴拍了下辦公桌,興奮的站起身說道:“走!去市委。”
“等等!”鄧平喊道。
已經走出去的武鳴停下腳步,“還有什麼問題?”
鄧平說道:“把他們在審訊室弄出來,你走了,我怕有些人會搞事。”
武鳴點頭走向審訊室,推開門就看見孫超依然閉著眼睛坐在那裏。那兩名警員則是瞪著眼睛看著孫超。
“局長!”兩名警員看見武鳴精神一振。
武鳴說道:“我有點事情出去一下,把這些嫌疑人關進拘留所。記住,把他們單獨關著,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任何人提審。你們兩個去通知他們一聲,誰要是沒事給我找麻煩,不要怪我武鳴讓他們沒有好日子過。”
那個老百姓可望而不可及,代表權力自肥的標誌性建築沒了,就連廢墟在短短兩個多小時中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有的隻是橋墩被炸後殘留的痕跡。|
茶餘飯後住在附近的居民又都溜達到這裏,三一夥五一群的談論。
“呸!媽的,炸得好,拿我們老百姓的血汗錢建天橋,還專屬專用不讓我們走。”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罵道。
另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說道:“我們老百姓的命都很賤,在這車來車往的馬路中間穿行撞死也活該。人家那些官老爺和家屬可不一樣,那命金貴著呢。要是死了,撈了那麼多錢誰去花啊。”
一名老者看了看時間說道:“咦!早都應該下班了,怎麼沒見到人呢?”
“哼!估計在研究怎麼處置那些人才能解恨吧。”青年說道。
“是啊!這件事情弄不好真的會把命丟了。太可惜了都那麼年輕,做事也太衝動了。”中年人說道。
“周叔!周梅不是在市局上班嗎?你打電話問問情況。”青年人看著老者說道。
“周叔不要聽他的,這是違反紀律的問題梅梅不會告訴你的。”中年人沒好氣的說道。
譚忠孝一直坐在辦公室裏想事情,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是她老婆打來的,問他回不回家吃飯。